原諒我的不告而別,請不必擔心。我只是要去做一件事,現在必須要走了,你們多保重。
留下了這兩行字,李玄冰就抓起先前放在桌上的寶劍,決然踏出房門,走進夜色裡。
他已經有了決定。
離開客棧大門之後,李玄冰沒有騎馬。他選擇了步行。
踩著吱吱作響的地上積雪,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小鎮外。
無巧不巧的,李玄冰走到鎮口的時候。看見迎面有一人一騎疾馳而來。
馬是黃馬,馬背上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眼看這個人就要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一向嚴以律己的李玄冰突然飛身躍起,一腳將馬上的年輕了子踢下馬去。
“借你的馬用用!”
像當初玄冥雙煞搶他和他師妹坐騎的時候那樣,奪了這人的馬匹,立即就調轉馬頭疾奔向鎮外。
被他一腳踢落到地上的,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只能看見李玄冰模糊的背影了。
天亮的時候,李玄冰來到了下一個小鎮。
在這裡,李玄冰採買了足夠他一個多月的吃食。
把搶來的黃馬背上基本上都塞滿了。
全是肉乾、鍋巴、水果等物。
午後時分,李玄冰牽著那匹黃馬終於看見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有一座掩映在林木之中的山神廟。
牽著黃馬,來到山腰上的山神廟。
這間山神廟很顯然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到處都是蛛網和浮灰。
連供奉山神的供桌上都積了厚厚的一層浮灰。
李玄冰簡單打掃了一下山神廟裡的蛛網和浮灰。然後就開始將馬背上的東西都卸了下來。
把所有東西都搬進山神廟裡,李玄冰在廟裡走了兩圈,神色漸漸沉重了起來。
右手握在自己的劍柄上,握劍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顯然心裡緊張極了,也猶豫掙扎極了。
這已經是最後的時刻,如果選擇修煉辟邪劍譜,他就要割掉自己的下體。要想保住自己的命根,就不能修煉《辟邪劍譜》。
無論是選還是不選,對他來說都是這麼的為難。
命根,不同於尋常物什,一旦割掉了,就是永久的,不可能再長出來。
“到底要不要割?”
李玄冰牙齒都快咬碎了,最後終於一咬牙,拔出鞘裡寶劍,另一隻手則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當腰帶解開,李玄冰的外褲就自動落下。
“啊!!!”
手起劍落,當李玄冰一聲淒厲長叫,引得附近迴音一遍又一遍的時候,兩顆丸狀的東西從他胯下掉落到地上。
終於還是割了。
淒厲的長叫聲中,李玄冰的心已經在滴血。
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麼比親手閹割了自己更加殘酷的?
但為了不再逢戰必敗,他狠心揮下了手裡的劍。
“我一定會成功的!!!!”
慘叫聲中,李玄冰突然怒吼了一聲,吼聲中,飽含了無比的恨意和執著。
ECH 處於關閉狀態。!~!
..
第112章 擔心的虞可晴
二二天早,昌衛東最朱起床,沒有洗激就老出客棧大一戶備給拉馬車的馬兒喂點草料,如果在他的照料下。wwW;馬兒沒多少天就瘦了,他可沒臉向陳大哥他們交待。
等餵了馬,他才回客棧找掌櫃的要熱水洗臉,當時掌櫃正打著哈欠從自己的房裡出來,呂衛東看見他,臉上露出一點靦腆的笑容迎上去,細聲問:“掌櫃的,有熱水嗎?我想洗個臉。”
掌櫃的很熱情,並沒有因為呂衛東人身上的穿著又寒酸就怠慢他,立即一側身,指著身後的廚房說:“呀。要熱水洗臉啊,來來來,跟我來廚房,這裡有夥計剛問燒開的熱水,你兌一點冷水就能洗的。”
掌櫃的如此熱情,讓小地方出身的呂衛東很侷促,臉都有些紅了。
掌櫃的小老頭見了,和氣地笑著,扯了個話題,“小兄弟,昨晚半夜我看見你們一個同伴拿著劍出門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給你們那個受傷的兄弟找大夫去了啊?”
“小什麼?”
昌衛東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明白掌櫃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疑惑地撓撓頭,不很在意地道:“這個我哪知道啊,我只是給人家趕馬車的,他們要去做什麼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