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不像他剛才說的那樣認真,別說十文,陳風會立刻趕走他。
這就是這個消瘦的少年車伕的由來。
……
馬車在雨中上路,消瘦的少年駕馭馬車,李玄冰、虞可晴、陳風在車廂中,至於陳風的坐騎小黑則自己跟隨在馬車附近,一會兒揚蹄疾奔一段,奔到馬車前面上千米的地方;一會兒又停在路邊慢條斯理地啃著路邊的枯草,不過這匹馬跟了陳風四五年,已經算是老馬了,讓它自己跟著馬車,陳風很放心它不會跟丟。
四天後,雨停,但太陽沒有出來,天氣是越發的冷了,冷得讓人只想一天到晚都縮在被窩裡不出來。
第二天的鵝毛大雪證明了之前的寒冷只是大雪前的預兆。
鵝毛般的大雪讓曠野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世界,美麗而寫意,但對原本就已經冷到骨髓的李玄冰和虞可晴來說,卻是一等的噩耗。
路上經過一個小鎮的時候,陳風已經給李玄冰和虞可晴各買了一件厚厚的皮襖,馬車的車廂裡更是墊了厚厚的五層棉被,幾乎把李玄冰和虞可晴完全包了起來,但即便如此,兩人眉間還是不停的凝結細細的白霜。為此,陳風還特意給他們買了兩個小手爐,另買了兩袋焦炭,每天二十四小時給他們一個熱的手爐。
如此小心周到的呵護,兩人的情況還是越來越糟,鼻子不停地流清鼻涕已經是常態,身上已經被包成了兩團,兩人還是不停地打擺子。
幾天下來,趕車的消瘦少年和陳風他們有點熟了。
這孩子叫呂衛東,他讓陳風他們叫他“東子”就行。
幾天朝夕相處下來,陳風發現這孩子確實挺老實,做事也勤勤懇懇,沒有尋常十幾歲孩子的浮躁,他見李玄冰和虞可晴整天身上包了那麼多厚衣服和被子,身體還整天的打擺子、抖個不停,就一有空便細心照顧他們。
幾天下來,他也贏得了李玄冰和虞可晴的好評。
不過李玄冰和虞可晴斷斷續續地誇他的時候,這孩子並不驕傲,也不多說話,當時他正在趕馬車,沒有回頭,只是低聲對車廂裡誇他的李玄冰和虞可晴說了聲“謝謝李大哥、謝謝晴姐。”
……
他們在漫天大雪中繼續趕路的時候,
元氏兄弟也在努力趕路。
元信、元強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