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鐵山點了點頭,心裡已經瞭解,原來汪老哥是因為這件事而高興。他之前也是在為這件事高興,不過現在,鐵山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
“老弟,真沒想到啊,他趙世昌竟然會逃走。我還當他是個什麼人物呢,原來是個廢物!”汪道明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老哥你已經把玄階神兵亮出來了,他要是再不走,那豈不是自取其辱?”鐵山聽見後說道。
“呵呵,說的也是!”
前面就是汪道明的兵器鋪,路過門前時,汪道明把鐵山拉了進去,穿過前廳,來到後屋,神秘兮兮的對鐵山說道,“老弟,我聽說,趙世昌是怕回府受罰,所以沒有回歐陽府。與那個掌櫃李三一起離開了晉城,也不知他們去了哪裡。不過在大興國,他們估計是待不下去了!”
“既然大興國呆不下去,那麼他們必然會選擇向西,去西域!”鐵山咬著牙說道,如果不是趙世昌膽小逃走,他也不會遇到執法長老。在一定程度上,他也是在為趙世昌背這個黑鍋!
“歐陽兵器鋪終於要關門大吉了。怎麼樣,老弟,這下子,你該高興了吧?”汪道明拍著鐵山的肩膀問道。
鐵山聽見後只是笑了笑,看著汪道明臉上燦爛的笑容,鐵山的心裡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這個時候,鐵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透過門縫向前廳望了望,一句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老哥,剛才我看見前廳裡的木柱已經修好了,你不會把破軍又藏在那裡了吧?”鐵山問完之後突然一愣,緊緊的握了握拳頭,指甲已經刺進了肉裡。他真想狠狠扇自己一耳光!
“那哪能啊!”汪道明聽見後說道,“你可能不知道,自從那天我亮出破軍,全晉城的人都已經知道我汪道明擁有一件玄階神兵。來看的人,來問價的人,太多了。可那是師傅交給我的,是我的命,我又怎麼捨得賣掉它呢?我現在,還真有些後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破軍見光了。現在就算是晚上睡覺,我也得睜著眼睛,堤防著那些樑上君子!”
“老哥,對不起,都是我!”鐵山聽到之後說道。
“這和老弟沒關係!錢來是來找麻煩的,就算沒有老弟在,我也會拿出破軍,否則錢來還不把我這店給砸了?”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汪道明心裡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一陣得意,畢竟一個鑄兵師,嚇跑一個鑄兵大師,這是多麼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對了老弟!”汪道明來到門旁,把房門關緊,然後小聲的對鐵山說道,“玄階神兵的事,恐怕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也有許多人開始打它的主意。現在放在我這裡,有些危險。老弟,先把破軍交給你,藏在謝府,你看怎麼樣?”
鐵山聽見後一愣,“放我那?”
“是呀。謝府,總比我這兵器鋪安全!”汪道明說道。
鐵山的心猛的一陣‘突突突突’的跳動,好像要從嗓子眼裡面蹦出來一樣。
不行!絕對不能打‘破軍’的主意!鐵山的心裡想到。汪老哥這樣說,是對他的信任,那麼他就更不能做背叛汪老哥的事!
如果為了不受執法堂的處罰,而把汪老哥的玄階神兵交給赤佑長老,那麼這還算是人嗎?簡直是禽獸不如!
鐵山猛的搖了搖頭,驅散腦子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把先前赤佑長老給他灌輸的那些話,統統甩掉!
“老弟,你怎麼了?”汪道明看著亂晃腦袋的鐵山問道。
“沒,沒什麼!”鐵山勉強的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對汪道明說道,“不知道怎麼了,頭有些痛!”
“頭痛?是不是今天從死亡沙漠回來之後,還沒有療傷?”
“恩!”
“那還不快回去?小心小傷變成大傷,別留下什麼後遺症!”汪道明囑咐道。
“那麼,我先回去了!”鐵山對汪道明說道,然後離開了兵器鋪。
一路上心情低落,回到謝府之後,鐵山就把自己關到房間裡面,一個人靜靜的想著一些事。
怎麼辦?怎麼辦?
汪老哥的破軍刀,一定不能偷!
可是如果不能把玄階神兵交給赤佑長老,赤佑長老絕對不會放過他!
鐵山並不怕懲罰,而且懲罰他一個人是小,鐵山擔心容華夫人借題發揮,連累遠在長治城的母親……!
鐵山感覺到自己的心,自己的靈魂,正在接受者前所謂同的痛苦的煎熬。
肝腸寸斷,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彷彿有無數只蟲子,正在叮咬著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