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那個小子以為自己是唯武峰的弟子就目中無人,也太不尊重我們這些長老了。”
“沒錯,聽說此子面目可憎,腦生反骨,典型的小人。現在真是小人得志。”
“等到他來了,一定要治他的罪。”
下方一些長老也是紛紛開口,顯然對陸長風多有不滿。易方河皺著眉頭,眼神不經意之間掃過刁扎天和開口的這些長老。
他雖然對這些人忤逆自己的話很不滿,但是這些長老如果擰成一團還是可以對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脅的。他也只能是默不作聲。
刁扎天見到易方河都不開口了,以為他也是認同自己,頓時來了興致,義憤填膺道:“上次我見過這小子,他十足的小人,而且非常張狂。我看他根本無法治療三公主的頑疾,根本就是在戲耍皇室。希望親王等下能夠出手拿下此僚。”
一些弟子皺起了眉頭,他們都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刁扎天,如果不是礙於對方的地位和實力,恐怕都要出言譏諷了。而一些知道實情的長老也是咧咧嘴,顯然對於這個說法不認同。
可是刁扎天卻是來了興致,以為眾人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準備大說特說,趁著陸長風不在,把他欺君的罪名落實再說。
“他就是一個……”
“刁長老,我這麼遠都能聽到你在說我的壞話,是不是連另外一隻手都不想要了?”忽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傳進來,引得眾人皺眉不已。
但是聽到話裡的內容之後,眾人都是知道正主到了。而那個一直閉目養神的老者也是睜開了眼,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刁扎天更是撫著斷臂,眼中殺機閃現,身上的氣勢彌散開來,隨時都可能爆發。易方河喝道:“刁長老,注意你的身份。”
刁扎天猛然一驚,低下頭去,但是眼底深處卻是閃過怨毒之色。
眾人循聲看去,一名身穿布衣的俊朗少年緩緩而來,臉上掛著微笑,笑容給人一種從容而淡定的感覺。
等到眾人的神識在陸長風的身上掃過之時,全部人都是目光一凝,怎麼是大武師?不是一個武師嗎?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驚駭不已。他們不會懷疑情報有錯,因為之前丹會還有不少人親眼見到陸長風的實力不過是八品武師。
可是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對方就達到了五品大武師,這種升級速度也太快了吧?簡直就是一個月升兩級甚至更多。
刁扎天更是氣炸了胸膛,眼中的怨毒和殺機更甚。陸長風表現的越天賦,他就越覺得可怕,甚至有種迫不及待的想要擊殺陸長風的衝動。如此天賦,恐怕不出幾年就會完全超過他,他不得不防。
其實這些人不知道的是,陸長風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是五品大武師了。而這三個月因為一直在看書,所以實力並沒有進步多少,只是夯實了一些而已,反而是魂力增加了許多。
陸長風來到中間,先是朝首位的易方河抱拳行禮,然後又是朝那頂轎子抱了抱拳,旋即就雙手抱胸,眼觀鼻、鼻觀心。
本來等著陸長風解釋自己遲到的原因,但是見到對方來到這裡就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完全沒把眾人放在眼中。兩旁的長老都是心頭大怒,而上首的易方河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陸長風。
“陸長風,你怎麼遲到了?你知道你要見的可是誰?”易方河輕笑道,首先打破了平靜。
陸長風也是笑道:“我接到通知就來了,至於是誰,看轎子就知道了。定然是帝國親王。”
眾人心中大罵,這不是廢話嗎?明明去傳令的人都已經告訴是親王前來了。
刁扎天冷笑道:“接到通知就來了?你怎麼不來遲三天?你知道親王大人在這裡等了多久嗎?你區區一名武……大武師,竟然讓親王大人等你!你有沒有把帝國放在眼中?”
說完這一切,刁扎天瞬間感覺自己口才有所提升,而且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高興。沒想到只是瞬間就給陸長風扣下了一個不敬的罪名。到時候執法堂出面在唯武峰那些瘋子沒有發現之前帶走斬殺,那一切都放心了。
易方河雖然覺得刁扎天如此愛現,完全不顧自己這個長老的面子在自行決斷,簡直無法忍受。可是到最後他還是想要看看陸長風到底打算怎麼說。他可不覺得陸長風是那種不善言辭之人。
陸長風瞥了刁扎天一眼,鄙夷道:“刁長老,你似乎是道門的長老而不是帝國的太監。親王都沒有說話,你在那裡****什麼?還是說你把道門當做了皇宮?想要把眾位長老都變成太監嗎?”
“胡說八道!”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