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錢阿姨,您演得真不錯。”
錢賢芳身子一頓。
方生又說道:“我知道你們介意什麼,但是,並不一定你們介意的,我也介意,我希望 ,怎麼說呢?能不能相安無事?”
“那要看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錢賢芳沒轉過身,說道。
“我想要的,就是現在的生活。”方生很坦然道。
錢賢芳冷笑了一聲。
“我只想過我的生活,若是有人來干擾,我也不介意干擾一下他。”
“哦?”
方生呵呵一笑,道:“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錢賢芳心頭一震,這個方生果然不簡單,冷笑一聲,道:“這話沒錯,然而,光腳的踩一下穿鞋的,踩多少下都沒事,穿鞋的腳踩一下光腳試試?如果是高跟鞋呢?”
這個女人厲害啊,方生嘆了一口氣,道:“我們才是第二次見面,有必要就這麼撕破臉面?”
“我這個人,比較直接,沒那麼虛偽。”說完,錢賢芳一招手,很快一輛黑色的車幽靈一般出現。
錢賢芳上車,很快黑色的車一溜煙開走了。
方生心裡琢磨,這女人想幹什麼?也許她等下會自己動手給自己臉撓花了,然後到自己那便宜老爸那去哭訴。
很有可能,因為剛才那一跤是她明顯摔的,但人從遠處看特別是背對著看卻看不出來,至少可以證明他這個便宜大兒子於長輩不敬,行為乖張。
她想證明這個嗎?
方生心中冷笑,證明就證明吧,反正偌大的方家與他沒有半毛關係。
方生轉身的剎那,這事也就丟到腦後,不過方才與美相約的美好感覺也被衝的點滴不存了。
呸,方生忍不住吐了下口水,心道晦氣。
凌晨一點,方家莊園。
方德安書房。方海垂手恭立。
雖然方德安喚他“海哥”,但方海卻自視方家“奴僕”。
“情況怎麼樣?”
“站得遠,看不太清楚。”
“哦?”
“看情形似乎是大少爺推了太太一把,但,也可能是太太自己跌倒的。”
方德安皺起眉,道:“賢芳想幹什麼?”
方海笑了笑,道:“打了兒子,做媽媽的出面的,也許就這麼簡單。”方海只說半句,另半句,更何況打兒子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兒子。
方海不說,因為他不說家主也是知道。
“你怎麼看方生打方俊這件事?”
“不好說。”
方德安笑了:“直說無妨。”
“既轉移了那姑娘的注意力,又揍了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