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氣勢人,淡淡的站在那裡。這一刻,就連那位散仙高手,都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然而,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向天翔始終未現身影。劍傲表情不變,並無絲毫不耐,劍傲雖傲,卻並非是那種低俗不堪的傲氣、傲慢,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傲然、傲骨!
三分鐘過去了,散仙高手微微皺眉,高聲說道:“96號四象劍派向天翔自動棄權,劍傲”散仙高手的最後一個‘勝’字,還未說出來,便被人打斷了。
“慢!”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飛身來到平臺,其懷中卻是抱著一位昏睡的青年男子。此刻青年男子的臉上浮現著淡淡的黑色光芒,生命氣息極度虛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中年男子對著散仙高手,微微躬身,說道:“前輩,還請為我四象劍派做主!”
散仙高手再次皺眉,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懷中的青年,正是向天翔,卻不知為何會弄成這樣?散仙高手說道:“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看了眼自己懷中的向天翔,臉色悲憤,說道:“前輩,自從天翔昨日比試之後,其狀態便慢慢變差,直至今日,更是昏迷不醒。天翔體內,有一股黑色真元,正不斷的削弱他的生命力,我想肯定是昨日輸給天翔的那位道友,對天翔施了暗手。如此手段,與邪魔妖道別無二致,還請前輩,以及諸位宗主門主為天翔做主!”
臺下,劍明看了一臉平靜的江宇和易天一眼,心中瞭然,對於向天翔的下場,心中直呼痛快。而許多觀眾雖然對於向天翔昨日的做法,有些不滿,但是看到其此刻的狀態,心中都是冒出了一絲寒意。
散仙高手有些猶豫,雖然向天翔的情況相當之糟糕,非常令人同情,但是比試規則只是言明,禁止傷人性命。所以散仙高手也沒有理由去想易天問罪,更何況,就算向天翔此刻已經死了,似乎也不能怪到易天頭上,畢竟向天翔昨日比試期間並未出事。
見散仙高手沉默不語,那些觀戰的各位宗主門主,也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中年男子心中暗恨的同時,也知道此刻來追究責任,似乎有些牽強。但是中年男子實在是不甘心啊,自己的得意弟子,被害成這樣,難道就任由兇手逍遙法外不成?
中年男子心中一動,說道:“前輩,那位叫易天的散修所使用的真元如此歹毒,竟然吞噬天翔的生命力,這可是真正的邪魔之道啊!此子為了一次比試,竟然施展如此很辣手段,可見其心,何其歹毒!何其卑鄙!我等若是縱容此子,無疑是認可了此子的狠辣歹毒,難道您們想讓今後的百年會劍比試之上,再次出現各種邪魔外道的做法不成?難道您們想自己的門下弟子,一個個都在比試之中展現各種卑鄙的邪魔之道,而將我們引以為傲的劍道拋之一旁?”
雖然那中年男子說得有些誇張,但是也不是毫無道理。的確百年會劍,雖名為交流,但是又有誰不想在比試之中取勝呢?自己的劍道不行,那來點其它手段,又有何妨?只要不死人就行了!
不少宗主、門主、掌教都是暗自點頭,開始議論起來
還有臺下的許多各門派的弟子,散修,都是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了。有的人甚至頗為後悔的搖頭嘆道:“唉,我還真蠢啊!要是之前弄幾個陰陽雷珠,說不定還能進入百強呢!”
“是啊,我的儲物手鐲之中還有一粒暴元丹沒用呢,真是可惜了!”一粒暴元丹,可以暫時讓人提升兩個境界修為,不過副作用也不小,至少有一個月的虛弱期。
散仙高手暗暗皺眉,這四象劍派的派主向飛鶴還真是給自己出了個難題啊!正當散仙高手為難之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其旁邊,劍眉星目,英俊不必,正是心劍宗宗主劍塵。散仙高手暗自駭然,宗主當真是高深莫測,無聲無息來到自己身邊,竟然一點都沒有感應到。不過,同時散仙高手又慶幸了,有宗主出面,自己就不用為難了。
劍塵看著向飛鶴,淡淡道:“飛鶴兄,你也以劍道為傲麼?昨日貴徒取勝,可是你所說的以劍道為傲?昨日比試,易天就算不能殺了貴徒,但還是有機會直接讓其身受重傷的。只需易天那最後的一劍,刺偏一點,刺深一些,貴徒便會毫無反抗之力裡!飛鶴兄,你認為,易天能否做到?”
面對劍塵,向飛鶴雖然也是合體後期修為,但是卻依然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聽了劍塵的問話,向飛鶴不由自主的點點頭,說道:“易天是有這個能力,不過”
劍塵打斷道:“沒有什麼不過,若非易天不想讓貴徒身受重傷,貴徒又豈會擁有耍賴機會?這就是你所說的邪魔外道?而且易天在拔出長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