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懷中的老人,陸天滿臉無奈,雖然很怕麻煩,但是如果隨意把老人丟棄在鬼市,恐怕轉眼間便被有心人謀財害命了,想畢只好滿心無奈地揹著老人離開,同時也留了個心眼。
離開鬼市的一路上,出奇地安全,陸天在鬼市四周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暫時棲身靜待老人醒轉過來。只是老人這一覺果然睡得天昏地暗,足足過了兩天依然沒有醒轉過來,期間陸天在老人身上發現不少珍稀材料,比喻星鐵沙,火龍木,水雲母等等七八樣價值連城的寶貝,看得陸天也垂涎三尺,只是陸天也尚算君子也只是過過眼癮,然後便埋頭苦練起來。
要修習魔猿變體格上需求很大,就算不能達到銅皮鐵骨,也要能身負重九百斤如平常,按這規格,陸天還請了兩個鐵匠分別打造了一套重型盔甲,腳套,手套均是百斤,而盔甲更是重達五百斤,看著這一套盔甲,陸天腦海冒出一個念頭,是不是過火了。
“咕嚕…”陸天嚥下一口垂涎,看著那五百斤重的盔甲,陸天還是暫時打消了穿戴的念頭,只是穿上原本的百斤盔甲,加上四肢的護套,一時間也舉步維艱。
來回踱行了數十步,陸天便喘了大氣,連忙扶著身旁的大樹休息一番,然後再開始邁步練習,這一練習足足持續了八天,陸天天天盼著老人能醒轉過來,只是老人彷彿睡美人一般,不管陸天如何擺弄絲毫反應也沒有,看得陸天也後悔把他撿回來。
“唰、唰、唰…”密林內,破空聲接連不斷,距離陸天救了老人已經過去了正正一個月,從開始祈求老人快點醒轉,到後來只是慣例看望一眼,隔三五七日幫老人擦一下身子外,便完全把老人涼在一旁,潛心苦練。
經過一個多月的苦修,在穿戴盔甲之下,陸天已經能自如活動,雖然沒有昔日靈敏,但比起尋常人,還是勝上數分,此刻的他正雙手握著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揮舞不斷,在熟悉整套盔甲的重量前,陸天還是打算練習一點基本戰鬥技巧。
木棍在陸天手中翻飛了十數分鐘,最後幾乎把體力消耗光,陸天才願意罷休回到臨時居住的洞穴,只是剛踏入洞穴,讓他欣喜欲狂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原本昏睡了三十三天的老人,竟然坐在洞穴內對陸天庫存的乾糧風捲殘雲,不時還把那一米多高的葫蘆付與嘴中痛喝一口美酒。
“這…”看著一片狼藉的洞穴,陸天頓時無奈了,習慣性地摸了一下鼻子才開口說道:“前輩你可算醒了,再過幾天,小子還準備把你埋坑裡去了。”
“哈哈!”老人聽著陸天埋怨的說話,當即大笑起來,紅色的大鼻子抖了抖便開聲說道:“小子,你如果打算將老夫埋了,便不會白白服侍老夫三十多天了,還幫我這老頭擦身子,蠻不錯的小夥啊!”
滿是調笑的說話,頓時讓陸天更加無語了,這老頭明明昏睡了還能知道自己對他幹了什麼,是不是在戲弄自己,抱著這個疑問,陸天一臉苦澀地對老人說道:“你老都七八十歲了,還調戲我這小子,虧我悶著頭照顧你,連尋找鐵匠的時間也浪費了!”
老頭雖然面皮厚,但此刻聽著陸天滿嘴的埋怨,老臉也有點掛不住,只好乾咳數聲張嘴說道:“老夫途徑此地打算去鬼市淘點寶貝,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好寶貝,但是意外獲得一瓶好酒,沒有想到酒勁如此之大,讓老夫昏睡了三十多天,心感抱歉,雖然不清楚小兄弟為何找鐵匠,但老頭子也算得上半個煉器師,或許能幫上忙!
聽著老人的說話,陸天原本滿臉的幽怨瞬間被喜悅代替了,連忙把雷鳴槍在儲物袋中掏出交付給老人檢視。
老人把手中的食物放下,把油膩的手指頭在外衣上拭擦了一番後,才伸出雙手接過陸天手中的雷鳴槍掂量起來。
看著老人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不時還揮舞一番,陸天頓時懷疑老人是否真的可以修復得了雷鳴槍,但到了此刻,陸天也沒有什麼辦法,權當死馬當活馬醫,盼望老人真的有本事。
“這槍以千年雷隕鐵為模,以雷沙來鑄造,加上雷霆洗煉而成,一切工序嚴謹,屬於上品之作,但這槍還沒有用爐火淬鍊,導致槍體抗壓性不大,所以才會出現裂紋!”老人細看一番後,終於沒有讓陸天失望,說得有條有理。
老人說得頭頭是道,也讓陸天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畢竟這雷鳴槍可是陸天手中唯一利器,有它在手,確實能增加不少底氣,現在看到修復的希望,便連忙追問道:“前輩,是不是隻要用火焰燒便可以了!”
“小子你想得太容易了,這火併不是凡火,而是真火!”老人白了一眼陸天,沒有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