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德七世的全名叫做維綸。亞歷山大,因此在他自己爺爺面前只能自稱維綸。
洞口光潔,完全由石頭打磨而成的洞口跟洞外完全是兩個世界。石洞中沒有乾燥無比,沒有任何的野草。石洞迂迴穿梭,不知道拐過多少個彎,才到了一個碩大的大殿。大殿是直接在大石頭中開闢而成,寬廣而空曠,大約兩個籃球場大小的大殿空無一物,只有大殿的石壁上刻畫著栩栩如生的浮雕,上面是一個長著翅膀的鳥人握著一柄闊劍揮舞,一共有三十六個動作,一眼看上去,浮雕中的鳥人似乎要從壁畫中走出來,揮舞著大劍,偏偏起舞。
大殿內靠近牆壁擺著一排密密麻麻的魔法燈架,上面的魔法燈發出雪亮的光芒,把整個大殿都照的亮堂堂的。而在大殿中央,擺著一個蒲團,蒲團上一個蒼老的老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長髮散落地上,白眉如雪,從兩旁垂下,斑白的鬍鬚垂落在地上,他的身上一襲銀白色的錦袍,經過時間的沖刷,光澤早就褪去,不過經過那麼多年還能夠保持完整,已經說明它的質量。
奧古德五世!也就是奧古德七世的爺爺,他一動不動,好像死去了一般。呼吸早已經不存在,頭髮上臉上衣服上已然佈滿了灰塵,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軀體依然沒有腐朽,反而呈現著一絲生機,臉色依然紅潤如常。
奧古德七世惴惴不安的從充滿了機關的石洞中進入。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好不容易才來到了大殿外,再次跪下,虔誠的說道,“孫兒不孝,原不想打攪爺爺清修,奈何光明帝國正直多事之秋,還望爺爺能夠出山重掌大局。”
良久,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奧古德七世心中一突,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疾步走進去,良久,從大殿中傳來一聲嘭的聲響,繼而是奧古德七世那撕心裂肺的喊聲。
“爺爺!”
奧古德五世死了。奧古德七世看著爺爺的身體,充滿了絕望。
漫漫長路,爺爺終於還是跨不過那一關,成就不了人間巔峰,反而因此而隕落。看著自己爺爺那端莊的身體,奧古德七世悲從中來,黯淡泣不成聲。
良久,奧古德七世握著手中的錦書,那是從錦袍上撕下來用鮮血寫的遺書。
“巔峰之路漫漫而修遠,吾志在高天,奈何一步錯,步步錯,前人誤我,吾以法則融合玄域,意圖造就聖域,奈何神不佑我,終將無成。死則死矣,吾不甘……”
點點呈暗黑色的血滴在後面,想必是後面的還沒有寫完,奧古德五世便已經死去。奧古德七世把錦書反過來,在另一面上還寫著,“維綸我孫,如光明帝國遭難,可持我的戰劍弒神上眾神殿,求神殿之主支援,神殿之主本陌白欠我一個人情,許之,只要持我戰劍上眾神殿,便可答應吾一個要求,還望善用。”
奧古德七世的目光落在奧古德五世膝蓋上平放的大劍上,不由的大喜。
大劍很平凡,劍身由普通的精鋼打造而成,劍身上已經崩了幾個缺口,劍柄也早已經被磨的光禿禿的,可是就是這麼一柄劍,劍身上依然寒光閃爍,一絲冰冷的殺氣在劍身上縈繞,劍身上刻著兩個古樸的小字,正是弒神。
奧古德七世心中大喜之下,不由的驚喜的把長劍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劍身,如獲至寶。
奧古德七世心中大定。狂熱的看著劍身,不由的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大殿中繞響,好像一股股陰風在盤旋,可是奧古德七世卻渾然不覺,在旁邊找到一個劍鞘,把弒神推進去,然後恭恭敬敬的在奧古德七世的面前磕了一個頭。
“爺爺放心,維綸當不負所托,當為凱撒討回血債。”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堅定和殺機,整個大殿的溫度驟然降下了幾分。
“刑家!”奧古德七世冷冷的咬牙切齒,聲音如冰雪一般寒冷,“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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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傷勢
天藍帝國和光明帝國之間的緊張的對峙氣氛並沒有影響到海神村,海神村的村民們依然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刑天並不知道兩個國家為了他已經快要開展戰爭,依然每天雷打不動的在海潮上修煉驚濤拳和駭浪步,而此時,韓君總會雷打不動的出現,看著他認真的練習等到海潮降下去,才娉娉婷婷的離去。
不知道為何,韓君發現自己似乎喜歡看哪個比自己要小十歲的男人那認真的神情,當他真的認真起來,那一股專注的確非常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