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眼前一道幻影閃過,光頭傭兵的長劍便被彈回劍鞘。
曾勇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那一刻沒有聽過的抓波龍抓手終於停了下來,把氣喘吁吁意亂情迷的白薇摟在懷裡,右手圈著她的小妖,走了過來。
“滕循,你先回去吧。”曾勇揮了揮手對光頭傭兵說道。
滕循狠狠的瞪了刑天一眼,轉身就走。
“我讓你走了麼?”刑天臉上的笑容更勝,“你可以試一試,如果你敢向那邊邁出一步,你那條腿先邁出去的,我就讓你那條腿斷了。”
滕循有點兒猶豫,詢問的目光看向曾勇。他還真的不敢邁出去,不是滕循膽小,長期遊離在生死邊緣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貴,滕循可不想因為一口氣而喪命呢。
曾勇臉上露出一絲怒氣,那一條橫亙一張國字臉的刀疤增加了幾分猙獰,放開白薇,抱拳說道,“這位兄弟請了,我叫曾勇,是光頭傭兵團的團長,這是白薇,是我的女人,我們的副團長,給兄弟添了麻煩是兄弟大意,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才能放過我的兄弟?”
曾勇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他剛才喝酒的時候沒在意,現在才發現他自己根本就看不出刑天的修為,後背不禁冒出了一絲冷汗。而白薇看到曾勇的臉色蒼白,也發現了問題,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
“曾團長果然爽快,跟爽快人說話就是舒服。”刑天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想曾團長不妨坐下來,咱們深入的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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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的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的殺氣,可是曾勇和白薇都是在生死之間遊離的手上沾染過無數鮮血的傭兵,他們能夠感覺到平凡的不能夠再平凡的刑天身體內似乎蘊藏著一隻遠古猛獸,只要他們稍微有異動,這一隻猛獸便立刻回沖出來,把他們撕成碎片。
曾勇坐了下來,白薇緊挨著他坐下,兩個人拘束了不少,兩個人的臉色微微有點兒蒼白。
曾勇暗自猜測刑天的實力,暗暗平復了一下心情,旋即問道,“這位兄弟,現在我們可以談條件了吧?要怎麼樣才能讓我的弟兄走?”
“曾勇團長不服氣?”刑天瞥了他們一眼,笑道,“你們可以先試一試武力嘛,只要答應了我,別說是讓你的兄弟走,就是讓我跟你走都不成問題。”
刑天自認為自己還是很人道滴。
烈焰看了一眼白薇,愣道,“你就是野牡丹傭兵團的團長?”
白薇點了點頭,“以前是,現在不是。”
烈焰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淡淡的說道,“白薇小姐好大名氣。”
白薇把烈焰的表情收在眼裡,無所謂的笑道,“過獎。”
白薇當然大名氣。她的豔名一直在傭兵界流傳,雖然她不是最厲害也不是最漂亮的女傭兵,卻是最性感最狂野的。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跟她上過床的傭兵不在少數,或是壯男,或是帥哥,而刑天對面的猛將兄也曾經是她的裙下之臣。不過後來她的野牡丹傭兵團被曾勇的光頭傭兵團合併之後,她本人也被曾勇擊敗,由此成為了曾勇的專用滅火器,最近兩年來名聲小了不少。
刑天瞧了一眼白薇,很平靜,沒有慾望,也沒有歧視。這讓白薇有點兒奇怪之餘,也感到一股挫敗。不過,她的心裡對刑天還是有幾分感激的,其他的男人看到她的第一表情如果不是色迷迷的就是滿是歧視,早就已經習慣,刑天的這種眼神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刑天只是瞥了一眼白薇就移開了。白薇雖然成熟,已經差不多三十五六歲,風韻如花,可是和烈焰一比,立刻就被比下去了。孰優孰劣,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再說了,刑天對白薇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是他也並沒有蔑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有誰就能說自己的活法比別人快樂?比別人有意義?你覺得別人下賤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曾經或者將來亦或者是現在幹過下賤的事情?
“曾團長!”刑天笑了笑,“想好了沒?我這個人最喜歡公平交易,只要曾團長覺得你兄弟值那個價,只要付了價錢,你的兄弟立刻就可以離去,我絕對不阻攔。”
“你太過分了!我雖然有不對,可是對你的利益沒有絲毫的損害,你憑什麼如此敲詐我們團長?”滕循滿是怒氣,喝到。
刑天不以為忤。
“這種事情你們不是第一次幹了吧?以前你們欺負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刑天淡淡的問道,“弱肉強食,拳頭大就是爺這個道理你們比我明白,你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會讓我同情你,相反,我會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