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繃緊的弦,等著離弦之箭射出的那一刻。
看見她越發動情的難受,杜墨生也是不好過,額角罕見地淌下汗水,滴滴落在她身上。比起她全身心地索取,他卻需要忍耐太多。
幫她舒服可以,自己卻舒服不了。他知道這一點,不過也沒有什麼不滿,滿眼溫柔地望著因為他的動作而投入的女孩,低聲道:“叫我名字。”
他額頭貼上她的,徐瀟腦海裡突然出現一串陌生的音符。
她啞聲地叫出一點,突然感覺體內某點又被觸及,身體顫抖中,酥麻感升騰到全身。
動作和在深州市那回一樣,可那時的他,動作是冷靜自制的,而現在的他,唇還停在她的脖頸邊,輕輕舔舐,緩緩地將她身體的那份愉悅放大數倍。
她腦海中只覺得白光閃過,持續的感覺將她高高地拋向了雲端。
落下之時,她全身敏感又酥軟,懶洋洋地掛在他身上。
他甚至都沒有佔有她的身體,都數次讓她失控。
徐瀟的理智回覆了一點,羞紅了臉埋首在他手臂邊,她叫著他真正的名字,感覺到他身體還繃得很緊。
“你難受的話……”
“不用。”他啞聲道。
說著,他更緊地摟住了她,埋首深吸她身上的味道。
噴灑在她脖頸邊的呼吸沉重而炙熱,癢癢麻麻的,讓徐瀟安靜下來的心神又亂了起來。
她無意識的用身體輕輕蹭他,便被他再次吻住。
他決定再讓她滿足一次。
直到他第三次停下動作,她才真的完全無力地癱軟在他胸膛上。
她臉色桃紅,雙目瑩潤,再來幾次都沒有問題,可惜不是他真正的進入她的身體。
真是喂不飽的小貓。
杜墨生氣息越發紊亂,乾脆拉起她的手,讓她幫他。
徐瀟對這些事沒經驗,幾乎都是他帶著動,她每每望著他極為隱忍的側面,就不明白他為什麼忍耐到這種地步。明明她都沒有抗拒的被他脫光,也願意交給他一切。
直到她再次看見他燒掉了衛生紙,終是沒忍住地問了出聲。
杜墨生身體放鬆了幾分,摟著她在側,聲音還有些黯啞地說:“我們的遺傳物質,很容易讓生物受孕,不分種類,燒了更簡單。”
徐瀟猛地想起了徐元說的事情,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