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面,手下卻狠辣;她在兩人罵聲突然停止的時候,不解地睜圓了雙眼,卻睫毛突然一忽閃,在顴骨上閃過細細的影子……
高晟陷入迷思之時,只聽芝瑤嘆了口氣,低聲道:“你這花兒,竟然總是不捨得多開幾天。又要秋天啦,你又留一叢刺來給我看。罷了,罷了,你年年總是如此,你要我等,我依了你就是。”說完輕輕笑了一聲,仍是不緊不慢地向前走去,咿呀一聲拉開門扉,進了房內。
高晟見機不可失,縱躍向前,兩手撐住芝瑤還沒關上的門扉,身子便緊貼在芝瑤正面,向前踏了一步,欺進了房內。
芝瑤閱人無數,一股氣息撲面,已經知道是一位修長健壯的男子,看他這幾下身手矯健的樣子,也認出了不是自己王府中的任何人,嚇了一跳,卻不叫喊,默然地後退了兩步,伸手摸到桌上的燈臺拿了起來。
高晟內力精湛,夜色之中倒也能視物,見她拿起這黃銅燈臺,以為按她這驕縱的性格,定要負隅頑抗一番,只可惜一盞小小銅燈,能成多大氣候?不由得冷笑一聲,反手關門上閂。
芝瑤避無可避,卻一點也不慌亂,在桌上又摸了兩下,拿出一個小盒,盒中是一條火折,點亮了燈,又拿著火折去點其他的燈臺。點燈之時,竟然看也不看高晟一眼,光明正大以背示人,似乎渾然不知危險。
高晟又冷笑一聲,看著她點燈道:“竟然自大如此,就不怕我一刀給你捅一個透明窟窿麼?”
芝瑤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