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閒事。
蘇然被傅莫深看的心臟一顫,眨了眨上挑的鳳眸,說道,“我下次一定不會再把你丟下。”
聞言傅莫深臉色一寒,抬手撥開蘇然抓著他袖子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傅莫深!”蘇然叫道。
蘇然沒有傅莫深的力氣大,就這樣生生的被傅莫深逃走了。
心下一急,蘇然趕著追前面的男人,沒有注意腳下的路,不小心踩到了臺階上。
穿著高跟鞋的腳就這樣的崴了下去,摔倒在地上。
“啊——”蘇然慘叫一聲,捂著劇烈疼痛的腳腕,蘇然對著傅莫深的決絕的背影最後喊了一聲,“傅莫深!你給我回來!”
傅莫深還是沒有回頭,蘇然莫名的覺得心裡有些難過。
店員在裡面看見蘇然摔倒了,趕緊跑過來問道,“美女,你沒事吧?要不我扶你進去坐會兒?”
蘇然這才低頭看了看,腳踝已經明顯紅腫,輕輕一動就痛的扎心。
蘇然在店員的幫助下勉強站了起來,低著頭把碎髮拂到耳後,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有些疼,能幫我扶過去嗎?謝謝你。”
在蘇然情緒低落的往咖啡廳裡移動的時候,突然身體一輕,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穩穩的落在溫暖的懷抱裡。
鼻息間是熟悉的鳶尾花香水的味道。
蘇然仰頭一看,只看見傅莫深剛毅的下巴和緊抿的雙唇。
蘇然愣了一下,隨即順從的圈住了傅莫深的脖子,把頭埋到傅莫深的肩膀上,輕聲說出了心裡的話: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
傅莫深沉默。
為什麼會折返回去?傅莫深想,大概是刻進他骨子裡的紳士風度和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吧。
許是累了,回去的路上蘇然就歪在傅莫深的肩膀上睡著了。
傅莫深看了看蘇然不請自來的額頭,目光掃過蘇然因疲憊而略顯蒼白的臉,皺了皺眉頭終究是沒有把蘇然推開。
過了會兒,傅莫深把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了蘇然身上。
蘇然這次沒能睡到自然醒,自從和傅莫深一起上班之後她就定了早上六點半的鬧鐘。
蘇然看著房間裡鏤空雕花的天花板,愣了許久神才想起來昨天晚上靠在傅莫深的肩膀上睡著了,應該是傅莫深把她抱回來的。
蘇然翻身起床,腳踝猛然一痛,但沒有昨天痛的那麼猛烈。
蘇然翻開被子看了看,腳踝處已經裹上了紗布。
一瘸一拐的洗漱好了便要下樓去,卻看見保姆端著裝著早餐的托盤上來了。
蘇然扶著門把手問,“傅莫深呢?”
“先生在樓下用早飯。”保姆說道。
聞言蘇然揮了揮手說道,“那扶我下去,我有事跟他說。”
等蘇然好不容易下去了,就看見傅莫深西裝革履神清氣爽的坐在餐桌旁邊,面前的食物已經少了大半,正端著咖啡刷著iPad。
見蘇然下來了,只是不冷不熱的瞟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蘇然蹦躂到保姆拉開的椅子上坐下,雙臂交疊趴在桌子上等著保姆把她的那份食物端上來,明媚靈動的眼珠轉了轉。
蘇然清了清喉嚨,食指不自在的點了點桌面,對對面神情冷淡的人說道,“咳咳,傅莫深,我想請一個星期的假。”
“恩。”傅莫深漫不經心的應道。
“學校這幾天有事情,我得過去處理一趟,可能還要在學校住幾天。”蘇然見傅莫深沒有太大反應,便繼續說道。
這次傅莫深乾脆連聲音都沒有了,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對於傅莫深滿不在乎的態度,蘇然很不滿意,當即拍了拍桌子說道,“喂,你對你的員工這麼不上心的嗎?”
傅莫深稀奇的看了蘇然一眼,說道,“你還不算是鼎銘的員工。”
“可是你給我發工資啊!”
“你沒有工資。”
“……”蘇然卒,“那我一去一個星期,你都不問問是什麼事情?你不怕我跑了嗎?再說了,我還受著傷呢!”
“你不是說你有事嗎?”傅莫深無法理解蘇然的腦回路,問道,“你很閒?”
“……”蘇然默。
傅莫深本來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看到蘇然的瞪圓的眼睛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蘇然說的話,冷著臉耐著性子將最後一口粥掃進了嘴裡。
傅莫深沒有再理會不知道突然抽的哪門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