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盒裡面只有凹下去的一個圓形的痕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錦盒裡面鑲嵌著碧綠色的小拇指寬度的葉子,不過不是真實的葉子,而是一種不知道何種物質做成的。葉子很清涼,手觸碰到上面,會感覺背脊一陣涼意。
“這好像一個首飾盒子。”丁紫衣奇怪道,“挺漂亮的。”
“啊”丁紫衣拿過錦盒的時候,手指被劃破,鮮血滴落在錦盒上,響起滋滋聲。
吳明拿起丁紫衣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著。
“包裹裡有消毒藥水,”吳明吐出口水,從包裹裡拿出藥水,塗抹其上,道,“沒有想到,盒子裡面的葉子如此鋒利。”
當吳明把錦盒放在桌子上的時候,他沒有看到,錦盒裡的葉子突然紅光一閃,然後恢復正常。
丁紫衣見自己受傷,吳明認真擔心的神情,心中溫暖,突然頭腦暈眩,倒了下去。
“紫衣——”耳邊響起吳明的聲音,模模糊糊,感覺原來越遠。
……
滬海市滬森別墅,納蘭家。
納蘭倩安靜喝著茶,望著大門外的天空。她下方坐著幾名中年人,都是納蘭家族的高層長老或者精英人物。
吳翠花也在,坐在最上方,眯著老眼,搖晃著柺杖,享受著納蘭青書的捶背,嘴裡嗯哼出聲。大廳裡只有這名老人在享受,其他人安靜的可怕。所有人都知道納蘭倩能坐穩家住的位置,全部是因為面前的老人。
吳翠花,吳家嶺吳剛的堂妹,影響力非比尋常。別人或許不知道吳家嶺,但是最為滬海市最大的家族之一,知道吳家嶺的恐怖。古老的四大家族都不敢直掠其峰。因為吳剛的存在,有著天下第一高手的稱號。
天下第一高手,成名了二十幾年,都沒有人把他拉下神壇。穩坐神壇二十年,足可見吳剛恐怖的實力,在很多人眼中,尤其是吳家嶺,吳剛對其而言,已經是神了。
吳翠花無疑是非常有個性的任務,旗幟鮮明,捶背的時候,二郎腳翹起來,乾枯的手指,搓著腳丫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可是沒有一個人去看吳翠華的動作,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
納蘭倩清清嗓子,放下手中茶杯,開口了:“老祖宗,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家族大會了?都過去了兩小時,您老人家都沒訓話呢。”
吳翠花哎呀一聲,抽回搓腳丫子的手,又觸碰鼻尖,叫道:“對啊,今天是家族大會,我以為大家沒事回家看看,原來是家族大會,大會要開,是要開。倩兒,你說話吧。我聽著就行。”
納蘭倩尷尬一笑,對下面人道:“按照往常一樣,其實不必開會。可是最近發生一件與咱們納蘭家息息相關的事情,需要通融一番。相比各位都知道老祖先傳下的梳妝檯,作為雪兒陪嫁的嫁妝,還在丁家。”
眾人沒有接話,大家都知道此事,且明白納蘭倩還有話說。
納蘭倩嘆道:“不只是誰走漏的訊息,讓丁家知道這個秘密,在兩個月前把東西運回滬海市,準備交易,連同價值連城的百年雪蓮子一起。沒想到出了意外,被人搶走了。”
眾人譁然。
梳妝檯是一件非常古老的東西,很多年前傳來下來的,是納蘭家的傳家寶,當年為了苟延殘喘,忍痛給了丁家。丁家也承諾不洩露秘密。
沒想到丁家不僅不守承諾,而拿來交換。
“家主,這件事情可是丁家不對,當年納蘭家頂著龐大的壓力,把東西給了丁家,丁家沒有破解出來,想要拿來交易,絕對不可原諒”坐在納蘭倩下方的人說話了,語氣中帶著憤怒,此人是納蘭雄,納蘭倩的丈夫死後,最後可能繼承家主的人,當年失去家主的位置後,居然沒有做出出格舉動,這是令很多人奇怪的。而且納蘭雪的婚姻也是他極力促成,此時東西沒了,居然第一個發飆。
納蘭倩對納蘭雄極為厭惡,若不是他,納蘭雪,也就是丁紫衣的母親不會作為交換物件,與丁家聯姻,做丁家的三太太,最後還抑鬱而死。
“二哥,雖然丁家不對,但是木已成舟,現在丁家居然想要納蘭家說出一些秘密,這才是要解決的。”納蘭倩沉聲道。
納蘭雄點頭道:“的確,當年正是因為和丁家聯姻,咱們納蘭家才得以在滬海市發展,和諸葛家,慕容家並稱。刺中功勞想必大家不會忘記,父親這才把家族的生意交給我打理。可是丁家今年來越來越不像話,最近和諸葛家走的很近,經常打擊我們。納蘭家的幾個地下賭場被警察端掉,就是諸葛家的告密。”
納蘭家以前是黑道起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