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歲以上的老人以外,基本無人問津,就連六十歲以下的人都很少,更別說是20多歲的年輕人了。
偌大的國術館門前冷冷清清的根本見不到一個人,就更別說是什麼漂亮的學生妹了。
不過唐昊在外面到是沒有等多久,周博文就一臉開心的走了出來。
“唐師傅,你到燕京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聲?我也好派人去接你嗎,來,快點進來吧,路上累壞了吧。”周博文卻是極為熱情,以他如今的身份來接一個年輕人,單是如此放下身價,已經夠讓唐昊感動了。
“周老,麻煩您了。”
“客氣什麼,唐師傅,你能到燕京來,我是真的很開心,來,來,進去在說。”
而且周博文似乎明白唐昊不習慣那些文縐縐的話語,所以說起話來到不像之前那樣,咬文嚼字了。
走進了國術館,這裡人雖然少,但是面積卻是比一般的大學都不小,甚至比一般的著名學府還要大的多,一路走來,路上冷冷清清的都看不到一個人。
“周老,國術館目前有學生多少人啊?”唐昊是在找著話題,他和周博文字來就因為藍光耀而結識,大多是文字上的一些交流,其他的自然是談不上知道。
此時自然不可能用文學方面的東西來說話了,那不是成了傻瓜了麼。
唐昊的話語剛一落,見到周博文的神色都變了,就明白自己說錯話了,當即道。
“不好意思啊,周老,我這個只是嘴巴隨口一說,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您別介意。”
“呵呵,唐師傅這話到是有趣,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實不相瞞啊,如今國術館所學之人,不過120餘人,唉。”說到最後一句,周博文卻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120人?”唐昊雖然早就知道如今的國術早已經破敗沒落了,沒想到人竟然少到如此地步,才120人?這麼誇張。跟自己想象的上千人有很大的差距。
現在隨便一個院系的人都是數千甚至上萬。
如此大的學院,竟然只剩下去去一百多人,實在是讓人覺得震驚。
“走,進去在說。”周博文帶著唐昊穿過了幾棟大樓,隨即來到一個古聲古色的院子裡,一走進去,這裡的人到是多了一些,不過大多是八九十歲的老人,在這裡幾乎看不見頭髮不白之人,全部都是些上了年紀的人。
“這些人差不多就是我們這一屆國術館的學生了,而且這也是最後一屆了。”說到這裡,周博文滿臉的無奈。
走進了周博文所屬的館長辦公室,這裡的館長也就相當於大學的校長,只不過稱呼不同而已。
周博文的辦公室陳設到是極為簡單,一張老式的沙發擺在靠左手的位置,中間一個茶几,上面到是放了一個香爐,右邊則是一排書架,上面放滿了各種書籍。《周易》、《尚書》、《周禮》、《禮記》、《孝經》還有《弟子規引》等等這些全部列在其中,藏書之豐富實在是讓唐昊為之咋舌,而且這裡僅僅只是館長辦公室,還不是藏書的地方。
正中間一張老式的書桌,後面放了張椅子,上面不像是普通的校長那般放置著現代化的東西,而是放了支筆在硯臺之上。見到唐昊注視著這些,站在一旁的周博文卻是一直微微笑著,也不阻止。
見到唐昊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周博文也是笑眯眯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這環境如何。”
“不錯。”唐昊點了點頭,這到是發自真心的話語。
“既、既然不錯,我就希望唐師傅能過來幫我一個忙了。”
“周老,只要我唐昊力所能及,自然是不會推辭的。”
“好,如此甚好,哈哈,是這樣,老夫這裡還缺一國學講師,現如今懂國學之人自視甚高,不懂國學之人卻是不懂裝懂,實在是貽笑大方,讓人不屑,所以嘛,我想讓唐師傅幫這個忙。”
“國學講師?呵呵,晚輩不行,這個晚輩可做不到。”唐昊連連搖頭。
“唐師傅此言差矣,君子自謙視為美德,過於自謙,就為自傲了,唐師傅,千萬不要如此啊。”
聽到周博文這話,唐昊著實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謙虛一點,反而不行了。
“唐師傅,實不相瞞啊,後天就是國學交流大會,到時候世界各地的國術大師都將匯聚一堂,我不想在我有生之年,在這最後一屆國術交流之上丟臉啊。”
“周老,我不明白的是,您為什麼一直說這是最後一屆啊?”
“唉,你也看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