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三菱軍刺。
“支那……豬!”岡田在臨死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唐昊,還直接罵了出來。
唐昊手上的三菱軍刺扎中了岡田的腹部,這遠比紮在脖子上,要讓他死的慢一些,這種日本雜碎,那麼快殺了他,等於是便宜了他,還不如讓他慢慢的死在那裡,讓他體會到臨死前的煎熬。
“支那豬,你……”岡田顫抖著嘴唇,嘴巴里不斷溢位鮮血。唐昊並沒有理會他,直接追了下去,這裡的氣味殘留顯示著不止一個人,只是對方的藏匿,做的很好,唐昊一路追了下去,都沒能追蹤到對方,剛才那人顯然也是用自己屬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真是夠狡猾的鬼子,只是這樣的好運,顯然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有,再次見面的話,就是這名鬼子斃命之時。
回到原來的地方時,這裡早已是軍警林立,裴正國坐在一旁,手指有些顫抖的吸著煙。
“裴哥。”聽到聲音,裴正國的身體一僵。
“對不起,裴哥。”
裴正國嘆息了一口氣:“和你又沒關係,你不用自責。”
“這次行動的策劃人是名日本人,應該是和這次恐怖襲擊有關係,不過赤軍之前對我們華夏是非常友好的,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快,對華夏要發動恐怖襲擊。”哪怕赤軍之前幾次要刺殺唐昊,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唐昊也沒有將赤軍認為是罪惡至極的恐怖主義,起碼在此之前,赤軍都沒對華夏發動過任何形式的恐怖攻擊。這也是唐昊公正客觀的評價,畢竟赤軍曾經是對待華夏最友好的日本組織,怎麼突然間發生那麼大的轉變,也是唐昊一直想不明白的。
“這還不簡單,不同的領導造就不同的組織,這就好比同一個人接受的不同教育有關係一樣,這個組織的領導人如果是親華夏的話,那他對華夏就是友好的,並且會把這個友好一直傳承下去,假如這個人對華夏不是友好的,那他就會敵視華夏,同樣的也是一樣的道理。不同的領導人造就不同的組織誕生,所以沒什麼好奇怪的。”
“恩。”唐昊點了點頭,他剛才只不過是有些感慨而已,所以到是沒有什麼覺得遺憾的地方。
“裴哥,你現在的傷沒事了吧?”
“沒事,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也沒多大的事。”裴正國說的輕鬆,但是唐昊知道,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他自己剛才也捱了一下,如果不是身體內的靈力運轉的話,只怕此時也要受傷不輕。
“裴哥,先去醫院休息下吧。”
“我休息不了啊。”說到這裡,裴正國滿眼的淚水,聲音有些梗咽。
唐昊看了眼爆炸現場,不僅是這棟酒吧被夷為平地,就是旁邊的住宅樓也被炸塌了一大半,目前傷亡數字還在統計。不過最保守的估計,這次爆炸起碼也炸傷炸死了數百人。
“王大同和我是一個學校的同學,我們也曾經是一個偵察部隊出來的戰友。”裴正國手指顫抖的給自己點燃了香菸。
唐昊有些意外,看王大同和裴正國的樣子,兩人關係好像很一般,畢竟他們說話的神態和表情都像是才剛認識一樣。
“我這同學就是做事太死板,太公式化了,不然他的成就肯定遠在我之上,他有能力,還是第一個博士後學歷,而我連大學生都算不上,每次執行任務,大同都是衝在第一位,如果不是他當初幫助我,也沒有現在的我。”說到這裡,裴正國更是滿眼淚花。
“裴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們現在更應該做的是,該如何抓到那個赤軍分子,讓他們明白,惹怒我國的後果。”
裴正國點了點頭:“不錯,不管是為了大同,還是為了我的那些戰友,這幫該死的小鬼子。”裴正國有些咬牙切齒。
小鬼子的無恥就如同他們虛偽的所謂禮貌一般,曾經屠殺了那麼多華夏人,很多國人還認為日本人懂禮貌,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看出這幫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是怎麼懂禮貌的。
燕京郊外,山海莊園裡,山本一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臉悠閒的喝著茶,他雖然厭惡華夏的所有東西,但是唯獨有一樣,他一直喜歡,那就是華夏的茶葉。
坐在山本一木身旁的是一名英俊的白人。這名白人看了眼山本一木悠閒的樣子,不經皺了下眉頭:“山本先生,我們現在在不行動,讓華夏人順藤摸瓜弄上來,就得不償失了。”
“夏洛克先生,別急躁,那些華夏人沒有那麼快能找到這個地方的,你放心,華夏人我最瞭解。他們內鬥是一把好手,現在的他們可能還在為誰承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