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小花懷中還抱著重傷的雲煙,他用神識檢視著其它人的情況,看到他們被那五隻紅炎蜥追得很辛苦。傀儡獸他還有不少,以防萬一也都裝上了晶果,但他並不想拿出來用,而是一直注意著他們的情況。
實在是撐不住會死時,再出手相助也不算晚。別人都受傷的話,就沒有什麼人有實力和自己搶東西了,但也不能傷得太嚴重,像雲煙這種完全就沒用處了。
他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便把靈力注入到雲煙身上,只見她痛苦吟了聲,緩緩得睜開了眼睛。見自己在樓小花的懷中,就想張口說話。
“別說話,你現在傷得很重,我是用靈力把你弄醒。不要再消耗過多的體力,身上有沒有帶著救命的丹藥,有的話就拿出來服下。我只是個傀儡師,丹藥這種並不在行。”樓小花講道。
雲煙明白他這是不想浪費丹藥,每個修士都會在身上帶些丹藥,用在別人身上輪到自己時就沒了。都已經出手相救了,再去問什麼你為何不給我服藥這種事,就有點不道德了。
她點點頭,無力的伸手指了一下脖子,那掛了一條有珠子的項鍊。
樓小花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就捏碎了珠子,從裡面露出一粒潤亮的四品丹藥。他也沒有奪丹而去,直接塞到了她的口中,然後便講道:“我先去對付紅炎蜥,你療一下傷,早點恢復些體力。”
“多謝。”丹藥入口即化,雲煙謝了一聲。而樓小花把靈力一收,她便重新暈了過去,由丹藥自行來幫她治傷。這樣的話,等紅炎蜥處理掉後,她也可以醒過來出份力。
抱著她可不方便於活,樓小花在一棵樹下襬了個小禁制,把雲煙給放了進去。然後手持旗盤就去尋找另外幾人了,現在只是困住了裡面的紅炎蜥,想要用陣法殺掉它們,還得其它人幫忙才行。
盧小鼎就坐在樹上,低頭看著睡在禁制中的雲煙讚道:“樓小花果然是個好人,你看他還救了這個女修士。連丹藥都給服下了,以後這女修會以身相許吧。”
草包鄙視的呸了聲,這講的是什麼東西,插個旗都被打成這樣的女人,難道會有人喜歡嗎?
只要這個女修在這裡,他們就不會先走了,盧小鼎就坐在樹上抱著手悠閒的等著他們把紅炎蜥給清空了。
樓小花他們打得很辛苦,這五頭紅炎蜥都處在暴怒中,讓他們花了不少力氣才於掉。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又有三人受了傷,加上雲煙就有四人掛彩了。
法陣中的紅炎蜥還在不停的撞擊著,全靠樓小花用靈力注入旗盤壓制著,他不怎麼幫人也可以解釋得通。要是他全力去幫他們殺妖獸,法陣被撞破那衝出來的可不就是五隻了。
五人取走了妖晶,來到雲煙睡著的地方,她還沒有醒過來,一會不行的話,只能強行把她給叫醒了。不過這時,其它三人也得療傷,殺陣中的紅炎蜥只能緩緩了。
“真沒想到,這些紅炎蜥竟然這麼難對付,難道以前我殺的都並不是這種,只是長的像?”那名壯漢現在已經沒了威武的樣子,反而有些狼狽不堪,坐在地上服下兩粒丹藥,氣憤的講道。
“段道友,這些紅炎蜥應該是之前那人激怒的,我們要小心一些,就怕有人再折轉回來。”唯一那個和樓小花一樣,沒怎麼受傷的修士冷漠的講道。
段陽大聲嚷嚷起來,“要真是敢折轉回來,我就打斷他的腿,看看把我們都折騰成什麼樣了”
“大家還是加緊時間療傷吧,裡面的紅炎蜥大多,我這裡快要撐不住了。”樓小花講道,然後隨手又給旗盤換了粒晶果,只是短短的時間,他就在旗盤上換掉十一粒晶果了。
旗盤上總共也就鑲著十二粒晶果,用來幫助他控制陣法,再換一粒的話便是一輪消耗光了。
其它幾人掃過他手中的旗盤,那四十來只紅炎蜥到現在也沒掙脫出來,可見此物有多好了。可想到它消耗的晶果,大家又覺得接受不了,太燒錢。
段陽嘀咕起來,“傀儡師是很強大,可這花費也太大了,一般人都煉不起
樓小花聽了便微微一笑,“還好,雖然手頭很緊,不過大家都這樣也不覺得怎麼難了。”
“段道友,樓道友可是大門派的人,不像我們用不起傀儡獸。”這是另一人有些羨慕的講道。
“沒有,我師門在築基以後就不再給弟子提供任何東西,反而還要上交貢例。我也只能來這噬日森林賺些修煉所用之物,此地離我師門很遠,已有五年沒有回去了。”樓小花笑道,他所在的門派可不是養閒人的,讓弟子們大手筆的燒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