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那抹白色,可礙於敬師重教的原則還是忍住了。
他兀自低頭嘟囔了一聲,又抬頭盯著葵初輕聲問道:“吶,師父,您為什麼要去抱貴妃娘娘啊?”
他剛才就想問了,不是向來離女子至少三尺遠的麼?看,離前面那個帶路的宮女這麼遠。
葵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事急從權。”
“哦。”得到他的回答後,青落撓了撓頭,秉持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繼續道:“那、那師父,您為什麼會臉紅呢?”
對上他乾淨單純的眸光,葵初的心陡然跳快了一分,首次不自在地撇開頭不去看他,用輕若浮雲的聲音道:“你看錯了。”
青落立馬不幹了,“哪有!徒兒親眼看到師父的臉色變成…變成…呃…就像…就像…”他迅速地環視了一圈,發現四周沒有東西可以比喻,非常苦惱地拍了拍頭,隨即眼睛一亮,“就像聖上上次送到暖天閣的粉珍珠。”
他點點頭,肯定道:“對!就是那種顏色。”
他懷疑地望著葵初,“師父,您是不是也覺得那個醜女人長得好看?”肯定是這樣的!
他的聲音清脆響亮,四周經過的宮人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愕然地望著這一對飄然若仙的師徒。
見葵初面色微沉,青落立馬住了嘴。小手侷促不安地捏了捏衣角,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明明,明明——
總之就是很奇怪!
他將滿腹的疑惑拾掇好,悶悶地跟著葵初繼續往前走。
宮人快速地走進了未央宮殿內,俯身回命,“啟稟陛下、娘娘,一切已經準備好。”
他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地上的婉如,望著細皮嫩肉的她,直覺的可惜。可一想到敢來未央宮刺殺樂正錦虞,心底的那份同情立馬消除地乾乾淨淨,自個兒來找死,怨不了別人。
沐雨也端著藥從太醫院回到了未央宮。
一路上聽到其他人討論樂正錦虞遭刺的事情,大驚失色下立刻加快了步伐。
“娘娘,您沒事吧?”一回宮,她便迫不及待地詢問道。想到差點就讓婉如得了手,手心浸了滿滿的冷汗。
“本宮無礙。”樂正錦虞就著宇文睿的手,放心地喝著她端回來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