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2 / 4)

人們,開始大規模地往北宜國境內遷徙。

樂正錦虞並沒有對慕容燁軒抱有太高期望,第一戰中,南昭不負眾望取勝。樂正錦虞頗為擔憂慕容燁軒的處境。

可飛往西陵的信鴿三番兩次地被人截了下來,轉飛往了南昭盛京。

葵初安然坐於暖天閣中,前朝之事再繁忙也不耽擱他煉藥的功夫。

白色衣袍被灼燒的爐火映紅,青落賣力地閃著扇子,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即便這樣忙活,他還是喋喋不休地問道:“吶,師父,聖上為何還沒有找到?”

站在窗前的葵初正解開手裡鴿子的腳環,抽出裡面的木色信箋後,略掃過上面的字跡後便將它扔進了爐火中。

青落問的一點也不突兀,他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百花祭那日,他刻意提前回了南昭,就是不想眼睜睜見到那人的落敗。

相處了幾年的君臣,之間怎麼會沒有半分情誼?更何況,南宮邪待他也是極好的,更多的時候並沒有將他當作國師,而是多了份真心的友情。

葵初將目光投向一旁,閣門不再突然被人掀開,似乎也有些寂寞。

可這一切都是宿命,祈凌山與南昭,或者是與大泱,都是一場不可避免的宿命糾纏。

哪怕如今只是為了幫助樂正彼邱爭奪一個女子,他終究是虧欠了南宮邪。

旺盛的火不一會兒就使藥爐沸騰起來,青落晶亮的眼睛霎時被霧氣遮蓋。見葵初久久沒有回答,他便將注意力放在剛被火燒乾淨的紙張,“吶,師父,你剛才燒了什麼?”

桌上的醫術已經被換成了摺子,葵初翻了一頁,淡聲道:“再添一分火。”

南昭國沒有皇子攝政,丞相將處理不了的事情都託人送到了他這裡,凝玉的指間輕劃過上面的墨跡,隨後卻是提筆給那封木色信箋回了訊息。

“只需再等一個月。”

鴿子飛走後,葵初走到了內閣的榻前,空蕩蕩的軟榻依稀還能回想起將那夜的瘋狂。

低頭,胸前的髮絲似乎還殘留糾纏的痕跡,生平第一次因情事而流下的那些香津與汗水,成了他記憶深處永遠鐫刻的一道罪孽。

他輕輕躺下,儘量將身體放鬆放平,隨即又緩緩閉上了眼睛,刻意提醒自己不再去想那份錯誤。他已經好些日子未曾合過眼,除了對南宮邪的那份愧疚之外,腦中總是閃過那夜紊亂的片段。

兩個原本可以永無交集的人,就這樣被命運之神捆綁在了一起。

荒唐過後,他便出了皇宮,可是臨近百花祭之前,還是忍不住回了瑾瑜宮。他並不想逃避青落犯的錯誤,可是他去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面對她,還有那人…

可再見到樂正錦虞時,折磨了他多日的心魔,在她眼中卻不值一提。她並沒有將那夜放在心上,那種輕描淡寫的語氣更是讓他一度覺得,那夜只不過是他一人的臆想,究竟有沒有真實發生過還待深查。

他站在她面前良久,最後乾澀地開口問她想要什麼,他…可以幫她達成,在所有能力範圍之內的要求,他都可以滿足她。

或許,潛意識裡他是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在他自己看來的罪不可赦。

他也不明白怎麼回事,似魔怔附體般,他竟期盼她開口要他負責,他便可以…

他為自己那荒謬的想法感到心驚。

祈凌山的雲霧與那人的心思一樣,重重疊疊,抬頭卻又能瞧得清清楚楚。

蛐蛐等夏蟲在四下裡鳴叫,天上的星星間或眨一眨眼睛,不遠處桃林的樹影斑斑駁駁,顯得異常神秘,置身在那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山頂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那人從不在自己面前掩藏對那個小女孩的掛念,對他道:“阿初,她總是像只貓兒一樣,窩躲在我的身後,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知道她是想看我腿不能行是如何能生活的。”

“阿初,她真是個小笨蛋。就算是一個殘廢皇子,有那麼多宮人在,怎麼會不能將人伺候好?”

有時候他還會一臉懷念道:“阿初,她的身體很軟,就像腳踩著白日的雲朵一樣,軟綿綿的。又很輕,抱在懷裡幾乎沒有重量。還很暖和,就像小火爐一樣。我的手這麼涼,總怕會凍壞她。”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

他終是沒能忍住好奇,問道:“那麼,她長得什麼樣子呢?”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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