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與母親罷了。當然,如果知道你今晚會出現的話,我們下午就回離開了。”言下之意,你以為誰願意見到你啊。我帶我老婆回來見爺爺和婆婆罷了。
“你——”溫兆國拍案而起,桌子上的菜都顫了顫,“給老子滾!再也不要出現了!”
“呵。”溫路寧冷笑一聲,“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說完他拉起姚遠便要走。
“我看誰敢讓你們走——!”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二樓傳來,老爺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樓梯口。
怒目圓瞪的樣子,溫兆國遺傳了幾分。總之老爺子雖退休了幾十年,霸氣卻仍在,馬力全開下不論是溫兆國還是溫路寧都一時不敢動作。
老爺子拄著柺杖蹬蹬蹬瀟灑地回了房。
過了會兒,劉媽出來了,開始收拾地上的殘骸。溫路寧帶著姚遠往二樓房間走,沒有看溫兆國一眼。
回到房間,溫路寧的臉還是冷著的。姚遠看了他幾眼 ,說:“你真的在生氣啊?”他沒有見過溫路寧發脾氣的樣子,這會兒竟然只覺得新奇。
溫路寧悶悶地“嗯”了一聲。
姚遠頓了頓,突然湊近溫路寧,親了口他。
“哈哈,別生氣了。”他有種預感,溫路寧繼續生氣下去,也只是憋在心裡生悶氣而已。他是不可能做出砸了一屋子東西的行為的,那隻可能憋自己了,憋壞了怎麼辦。
姚遠輕鬆的樣子也終於讓溫路寧逐漸柔和了五官,他將姚遠拉到身旁坐下,輕聲道:“對不起。”
姚遠驚訝道:“你不會把我當成弱不禁風的女子吧!不要啊!”
溫路寧終於被逗笑了,配合地說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心疼誰。”
屋子裡的氣氛重新溫暖起來了。
兩人坐在床邊慢慢說著話。
“我與他的關係從我離家前就變成這樣了。”溫路寧開口,“確切地說是從我媽去世後吧。他不愛我媽,可苦於身份束縛,沒有辦法擺脫。即便在我媽去世後,他也無法再娶。”說到這裡,溫路寧近似諷刺般的冷笑。
溫兆國以為他不知道嗎,他什麼都知道,從母親生前開始。
“溫兆國的紅顏知己,在我八歲那年懷孕了,母親知道後抑鬱症便加重了。你猜我知道後做了什麼?”他問道。
姚遠:“你一定不會讓那個孩子生下來。”即便溫路寧總是給人溫和的感覺,可在某些方面兩人有著驚人的相似。如果是姚遠,他便不會讓那個孩子出現。可惜林明成長在他最弱小的時期。
溫路寧目光柔和地摸了下姚遠的頭髮,繼而說:“我調查到了那個女人的住址。用溫兆國的身份和前程威脅她。她害怕了,也妥協了。然後我親自把她帶到一傢俬人醫院,看著她被推進手術室。等溫兆國接到訊息趕來時,手術已經結束了。然後溫兆國把我狠揍了一頓,關了三天禁閉。出來後我把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證據擺在他的桌前,在前程和愛情面前,他最後只說了一句‘她不會再出現了’。呵呵,真諷刺。”
姚遠挨著溫路寧,說:“你比我強大。”
溫路寧聽懂了,柔聲道:“這些本來不準備告訴你的。”
姚遠壞笑,“怕我看清你的真面目嗎。”所以你一直努力將美好的過去展現在我面前,而這些黑暗的世界獨自承受。
溫路寧聳肩,“嗯,可是已經讓你發現了,怎麼辦。”
“哦,那我只好也強大起來了。”
溫路寧一愣,攬住姚遠,道:“不,你這樣就好了。其他的我來。”
這種“我來撐起一片天”的大男子主義的節奏……姚遠果斷敲了下溫路寧腰。還真的把他當老婆不成。
*
兩人原計劃便是第二天離開,溫老爺子知道後也沒說什麼。溫婷婷倒是念叨了一番。然後走前,溫路寧終於帶著姚遠去見他外公了。
“你不會是故意拖到現在吧……?”溫路寧不是粗心大意的人,那唯有是故意的了。
溫路寧有一瞬間的尷尬,支支吾吾地也沒說個所謂。
但外公不像姚遠想象中是古板的樣子,他想過會不會是外公太古板所以溫路寧才拖著。可是老人家見到姚遠後卻什麼也沒說,準確的說連點或生氣或接受的情緒都沒有,總之就是無所謂。
等到老人開口後,姚遠才知道溫路寧躲他外公的節奏。
兩人回去時聊天,姚遠說:“原來你竟然是徐氏的繼承人啊。”
“你知道徐氏?”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