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為我忙的團團轉,突然覺得,這個燒,值了。
從醫院回來,我讓她送我回了瀾江新城。
人都來了,今晚就沒有讓她再離開的道理。
她今天化了淡妝,穿著讓她曲線畢露的晚禮服裙,誘人之極。
想到剛才在宴會上,靳思齊挽著這樣的她出現,我的心瘋狂的嫉妒起來。
真想將靳思齊剁了!
我騙她說樓下的浴室壞了,這姑娘傻乎乎的,還真的相信了,就這麼跟我上了樓。
看著她走進浴室,我默不作聲的將臥室的門鎖上。
她今晚,不要想著從這扇門出去了。
等她從浴室出來,我看著她穿著我襯衫的模樣,不爭氣的起了反應。
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立即進了浴室。
好不容易等心裡頭的燥熱緩下去,我再出來時,就看見她在費力的擰著門把。
門已經被我用遙控鎖上了,她擰的開,算我輸。
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突然想到了鬱少思常說的一句話:女人除了不穿衣服的時候最誘人之外,就是穿著自己的衣服的時候。
如今,我深有感觸。
半威脅她幫我吹頭髮,等我的頭髮乾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忍不住了,翻身將她壓下。
“什麼時候結的婚。”
“大學一畢業,就和他去民政局領了證。”
“你愛他嗎?”
我抬了抬身,緊盯著她。
只見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愛的。”
明知道她說的話時違心話,只是想讓我知難而退,我到底還是難過了。
這一刻,我突然羨慕起靳思齊來。
羨慕他先一步得到了寧無雙。
羨慕寧無雙說,她愛他。
頓時沒有了留她下來的心思。
事實上她只要一天沒離婚,我就不會對她做最後那一步。
我將門鎖開啟,“下去休息吧。”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後,沒有任何遲疑的下了樓,沒忘幫我把門帶上。
看著緊閉的門口,我忽然覺得臥室裡寂靜得可怕。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鬱少思的電話。
“我說言少,你這又是怎麼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三番四次給我打電話難道是要跟我請教經驗不成?”
鬱少思這種喜歡胡言亂語一言不合開車的性子我早就見怪不怪了,我全然當作沒聽到,單刀直入話題,“幫我查一下靳思齊。”
“查他做什麼。”
“三天時間。”
“聽說你有瓶85年的紅酒。”
“可以。”
其實鬱少思這些年來幫我我這麼多的忙,別說一瓶紅酒,就是我正藏的那一架子全給他,我的眉頭也不會眨一下,他沒必要用這種形式跟我要。
什麼東西重要,什麼東西不重要,我分得清。
我正打算掛電話,鬱少思的聲音又從聽筒裡傳來,“寧無雙是不是在你那裡,你們睡了?”
我倒是想。
我有些疲憊的摁了摁眉心,“名不正言不順,怎麼睡。”
至少在寧無雙離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和她發生那種關係的。
看來,讓她離婚,勢在必行了。
否則我不確定,自己還能忍多久。
鬱少思笑,“那就祝你好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將寧無雙送回了漵河灣。
車子停穩後,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和寧無雙解釋一下關於我和關久久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只是我話才出口,還沒說完,她就打斷了我,還義正言辭的說:“言先生和誰在一起是言先生的自由,夏夏那邊我已經勸過她了。不過我想,言先生應該不比在意夏夏的情緒才對。”
是嗎。
不論我和誰在一起,你真的都不介意嗎。
心裡似有一團火,無處發洩。
我看了她半響,才鬆開她,移開視線。
我怕我多看她一會兒,會忍不住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這女人,實在太會氣人了。
車門被開啟的聲音傳來,就在我以為她和之前一樣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叮囑了一句:“記得注意飲食,不要喝酒也不要再熬夜了。”
我怔了怔,隨後猛地扭過頭,恰好看到她見鬼似的跑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