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確實經常住醫院,但那都是被他爸楚翔虐待的,後來楚翔罷手離開了,楚翔也就恢復了正常的日子,之後再沒聽說過他進醫院,身體很好才對,怎麼會有病?
“我也不知道什麼病。”艾晨搖頭。
這邊場務已經過來叫她們了,劇組要準備開工,沒時間聊了。
艾晨站起來,看了看夏林,“夏林,等下晚上收工你陪我去江邊酒吧,我有話要說給你聽。”
夏林點了點頭,“行。”
艾晨願意傾訴是好事,就怕憋著憋出毛病來。
晚上劇組一收工,艾晨便拿著墨鏡和帽子,全副武裝迫不及待地拉著夏林去了江邊酒吧。
到了之後,她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便開始喝酒,一下子便幹掉了一瓶黑啤酒,整個人都在喘氣。
“你有什麼話好好說,被一下子喝這麼多酒。”夏林連忙搶下她還要拿另一支啤酒的手,怕艾晨會喝出什麼問題來。
夏林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關心她,只是覺得她為人善良直爽,是個值得叫的朋友,現在看到她因為楚炎這麼傷心,也跟著難過。
“昨天晚上,楚炎不是叫我過去露臺談話了麼。”艾晨開始道。
“嗯。”夏林點點頭,表示知道。
“我本來以為楚炎是叫我過去和好的,因為畢竟半個月不聯絡我,男人本來就做的不對。”艾晨說到激動,突然打了個酒嗝。
“他安慰倒是安慰我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說他有病要離開這裡,還要退圈。”
艾晨突然拿著啤酒笑了起來,“我感覺有一個晴天霹靂從我臉上正面劈下來,倒不是因為他說他有病,而是因為他要退出這個圈子,要離開我。”
夏林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她。
“我問他得了什麼病,我說我可以跟他一起克服,無論什麼絕症,都陪他一起,我這麼愛他想要陪在他身邊,你猜他說什麼?”
夏林垂眸,“他拒絕了。”
“對,他拒絕了,他說不用,還讓我另尋良人。”艾晨徹底笑了起來,猛地灌了一口。
這會兒夏林沒有攔著她,光聽著這劇情發展就覺得鬱悶,難怪艾晨想買醉。
一個女人在男人最無助的時候想要放下一切陪伴他,得到的卻是拒絕,這對女人來說,不但尷尬,還傷自尊。
艾晨現在就是自尊心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典型。
“其實我不在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