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叫人發現,正好小的也知道那路線的,不知道二位公子覺得如何?”
“如此甚好,多謝船家。”
那兩人同時點點頭,自然是十分贊同那船家的提議,兩人撩起長袍,然後便一前一後地便上了船去,一步一步悠閒淡雅地走到船頭,等到看著他們兩人都坐了下來,那艄公也趕緊地解下了繩索,然後竹竿一點,漁船便就離開了碼頭,朝著佛光島駛去了搖。
這麼一艘毫不起眼的漁船漸行漸遠,漸漸地到了白蘋江的中心,由於早上的霧氣很重,所以周遭都是請冷冷清清的白霧,根本看不見遠方,好在那艄公對白蘋江的水路十分熟悉,自然也是不會走錯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霧氣開始漸漸消散了,漸漸地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那佛光島的輪廓了,那黑衣青年,忽然對著另一位的頭戴沙蓋的青年,沉聲道:“萬歲爺,您看!那佛光島就要到了,如果密探得到的訊息準確的話,一會兒咱們就能見到皇后娘娘了!真是太好了!”
那一位身著月牙白的男子自然也是歡喜不已,隨即摘下了沙蓋,然後站起了身來,看著遠處佛光島的輪廓,那雙俊美無雙的眼中都是點點滴滴的歡喜與激動,只見他嘴唇微微的顫抖著,柔聲道:“是啊,就要能見到柔兒了,真好啊。”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舜和劉建業,自從那一晚上,他們從新龍皇宮秘密出宮,一路疾馳來到大興京師,只用了七八天的功夫。
“啪嗒!”
隨著一聲竹竿落水的聲響,皇甫舜和劉建業隨即都譏誚地勾了勾嘴唇,然後他們兩人一同緩緩地轉過身子,玩味地看著那個被嚇得兩腿打顫的艄公,那個原本還歡天喜地的少公公,如今就像一隻驚弓之鳥一般正瑟瑟發抖著,驚恐萬狀地看著皇甫舜。
皇甫舜冷冷地牽了牽嘴角,慢條斯理地道:“怎麼?你這是已經認出是朕了?”
“是……是,你是四……四爺……”那艄公慌亂地點點頭,然後又趕緊搖搖頭,“不,不是,我……我不認得你!我真的不認識你!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皇甫舜更是譏誚不已地笑著,道:“不認識?想不到這大興竟然還有不認識朕的人?還真是好笑啊,記得三年前,朕的通緝懸賞的畫像不是貼遍了大興的每一個角落了嗎?怎麼?難道你們家所在的巷子裡面竟然沒有貼?呵呵,莫不是那畫師的手藝不佳?還是這三年,朕的容貌改變了太多,以至於你都認不出來了?”
“噗通!”
下一秒,那個艄公雙腿一軟,已經跪在了船上,眼淚鼻涕一起橫流,叩頭如搗蒜:“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啊!小的剛才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啊!竟然不知道是四爺大駕!四爺饒命啊!”
“咕咚咚!”
那個大塊頭的金元寶也從他的懷中滾落了出來,但是那個船家卻哪裡敢去理會,只是越發地叩頭如搗蒜了。
皇甫舜對著劉建業好笑地道:“建業,你說朕該不該饒他一命呢?”
劉建業對著皇甫舜雙手一拜,然後朗聲道:“啟稟萬歲爺,萬歲爺今時可是不同於往日的了,可再也不是什麼區區大興的四爺了,而是堂堂新龍的九五之尊,但是這賤民竟然還敢口口聲聲地叫著萬歲爺從前在大興的名號,實在是有辱萬歲爺的龍威,自然是罪該萬死的!”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都是小的糊塗,小的糊塗啊!”那個艄公嚇得更是叩頭更勤了,“皇上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啊!皇上啊,小的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皇甫舜沒有言語,只是微微一笑,驀地只見他的雙手忽然運功,便隨手將那頂沙蓋猛地朝那艄公飛去,凌厲之極。
“啊!”
下一秒,那沙蓋的邊角正好插進了那艄公的腦袋,那艄公隨即應聲落入了水中,不一會兒,那水中便泛起了一簇簇的血紅,十分的醒目。
皇甫舜嫌惡地看了一眼那血水,滿眼都是不耐煩的神色,又瞧了瞧那佛光島似乎又近了一些,心下忖思了一下之間的距離,然後便當下雙足一點,人已經輕輕地飛起,朝佛光島飛去,只見他一頭烏髮絲絲柔亮,一身月牙白的長袍隨風飄飛著,真真叫一個風華絕代。
劉建業也趕緊跟著也飛了出去。
幾個起落之後,兩人都穩穩地落在了佛光島的邊緣之上,具體的說,是佛光島的背面。
如今正值春末夏初,正是一年中風景最美的時候,皇甫舜仰頭看了看那蒼翠欲滴的蕭山,不由得便就是一陣失神,雙手漸漸地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