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萬歲爺預期的不差分毫,末將是親眼瞧見三公主趕走了一眾宮女兒奴才的,然後便就在那宮殿裡面自斟自酌的,然後末將又看著那劉文清確實是進的長情宮的,所以這才來跟萬歲爺稟報的,那白蘋洲的醉胭脂的藥性那麼厲害,必定是錯不了的,所以還請萬歲爺放心。”
皇甫舜抿唇一笑,冷聲道:“那個劉文清是個難得的識時務者,原本朕還想留著他好一番重用的,只是啊,可惜了,偏偏他心思不軌,不過這樣也不錯,就是他的一番心思不軌,倒能夠幫著朕做成了一件大事兒,也了結了朕心中的一樁心事兒,所以啊,就看在這個份上,朕會給他一個痛快。”
劉建業也是輕輕一笑,道:“皇上英明,現在這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何況現在還有孫大人和張大人兩位見證人呢,所以啊這一次,自然是錯不了的。”
皇甫舜揚了揚眉,只是眉毛高高地挑起,看著前面的兩頂軟轎,驀地一笑,道:“想必他們兩人還以為朕是真的倚重他們呢,不過暫時有用的棋子罷了,等到他們幫著朕料理了這樁事兒之後,哼!朕自然會讓他們乖乖地告老還鄉,西門長風的人,朕怎麼會用?”
“皇上英明。”劉建業躬身道。
皇甫舜不語,仍舊閉目養神。
~~~~~~~~~
一隊人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長情宮門外,劉建業的馬走在最前面,便趕緊下馬,制止住了門口那些子正要山呼萬歲的侍衛,沉聲喝道:“現在夜深人靜的,萬歲爺吩咐了不必行禮了的,免得驚擾了旁人。”
“是,屬下遵命。”一眾侍衛躬身答應。
皇甫舜和張大人孫大人紛紛下了轎,一起進入了長情宮,穿過一座院落,又過了一個迴廊,然後便就是皇甫舜與三公主的住所了。
皇甫舜遠遠地瞧著那房中跳躍厲害的燭火,心中不由得冷冷一笑,那醉胭脂的藥力當真是不容小覷,竟然會……如此激烈,想必那劉文清便是死也覺得心甘情願得很了。
皇甫舜對著孫大人和張大人,微微一笑,道:“一會兒還請張大人和孫大人好好規勸一番三公主才是,朕可就仰仗二位大人的美言了。”
孫大人和張大人趕緊躬身答應:“是是是,老臣一定好好規勸三公主,還請皇上一定放心。”
幾人又走近了幾步,忽然走在前面開道的劉建業猛地停下了腳步,皺了皺眉,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皇甫舜眼睛一沉,問道:“建業,怎麼了?”
劉建業轉身對著皇甫舜躬身抱拳道:“皇上,末將覺得這房中頗有蹊蹺,不如還是先讓末將進去瞧一瞧吧,請皇上與二位大人暫且在外面等一下。”
皇甫舜點點頭,道:“行,你去吧。”
“是。”
劉建業輕手輕腳地運用輕功,幾個起落已經到達了房門口,然後揮了揮手,其他的侍衛一半保護皇甫舜,一半已經包圍了宮殿,劉建業這才一腳踹開了房門……
下一秒,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地朝裡面看著。
只見西門佩瑤正趴在紫檀木的圓桌上,赤、身、裸、體,一臉的淫、蕩之色,而劉文清正握著西門佩瑤的纖腰正急速地在西門佩瑤的體內進進出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從兩人的口中傳出來……
下一秒,皇甫舜咬牙切齒地握了握拳頭,驀地冷哼一聲:“流建業,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拿下那一對姦夫淫婦?!莫不是還要朕親自上陣嗎?!”
“是!末將遵命!”劉建業應道,然後帶著一眾將士衝了進去,隨即就將西門佩瑤和劉文清給綁住了,又從地上拿起兩人的衣服,勉強給兩人套上了。
西門佩瑤和劉文清原本迷離不清的眼睛,登時都變得清明瞭起來,西門佩瑤驀地見到皇甫舜正怒氣沖天地看著自己,心裡面自然是不明所以,再低頭一看自己渾身的青紅曖昧的痕跡,感覺下體還疼得厲害,還有身邊衣冠不整、下體還沾染著許多白色渾濁的劉文清,西門佩瑤猛地腦子一陣清醒,剛才的一幕幕都湧上了腦中。
我到底幹了些什麼?!
怎麼會這樣?!
“啊!”西門佩瑤一聲淒厲的尖叫暈死過去了。
張大人和孫大人也是目瞪口呆,現在才回過神來,兩人登時就膝蓋一軟,跪在了皇甫舜的面前,一心想著給西門佩瑤求情,但是按著皇甫舜怒不可遏的臉,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開口,只是哆哆嗦嗦地跪著,心裡面都道,三公主怎麼能如此荒、淫?!
皇甫舜一步一步地走到大殿中來,冷冷地盯著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