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熱鬧的場面放在眼底,立刻又引人不滿:“麟哥,小嫂子跟你朝夕相處,什麼時候不能說悄悄話?咱兄弟們設場飯局,等了一週你才答應,是不是得把精力分給兄弟們一些?”
眾人大笑,和樂融融的模樣。
金麟也笑,不過那眸底藏著的神采,卻無人能懂。
“靈兒身體不舒服,我原本是要帶她去醫院看看的。為了這飯局只能又委屈她忍忍,竟還被你們說的見色忘義。”金麟淡淡地一語帶過,修長手指捏起酒杯,與調笑那人搖搖一碰,再度見底。
方靈下午被他弄了一回,當即昏迷過去,醒來也沒好好休息,這會兒被滿屋子濃濃的菸酒味一燻,身體倒真是越來越乏。
本就白皙清秀的小臉,此時看上去就是強撐精神的模樣,一幫子人望去,也就不對金麟的話帶有半分懷疑。
卻轉而疑惑,金老大怎麼對這種病病殃殃的小女孩兒感興趣了--
一頓飯吃到極晚。
不過這個晚是相對方靈的作息來說的。
對金麟這些人來講,他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轉場玩牌,繼續喝酒,方靈已經不記得這人喝了多少了。一晚上來來去去地走動,他胸前的槍傷是被酒精麻醉了麼?竟也沒看出這人露出半分痛楚憔悴的神態。
她再次悚然震驚--這個男人,真不是常人,是不是有著一顆冷血無情的心,連那一身皮肉,也都變得麻木冷血?
將近凌晨時分,那個一直來事兒的肥頭土佬又有了新的提議:“麟哥,十八樓新來了兩個泰國技師,手藝好得很,你這天天沉醉溫柔鄉,也得放鬆放鬆,不如我們上去泡個桑拿,再讓技師做個全身spa?”
方靈本已混沌的大腦一聽這話頓時清醒了幾分。
金麟胸口的傷還纏著繃帶,西裝和襯衣一脫便一目瞭然,這人的提議明顯就是別有用心。
“老熊,你這就是居心不良了。”金麟聽罷,面色未曾有異,手裡的酒杯放回桌面,他慵懶地靠在沙發裡,一隻手臂搭在方靈身後的沙發扶手上。
另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