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你拍的?!”藍悅咬牙,剛想質問許妙容為什麼要把孩子牽連進去,怒音剛湧到喉嚨又被她硬生生的忍回來。
許妙容對孩子早就沒有感情,對她來說,這個孩子只是一個工具。她又怎麼可能會心痛孩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控制著怒氣。
許妙容輕笑,“沒什麼,只想明天約你見個面。”她說了地址,結束通話電話前還特意交代了一句,“你可以把宴君也找過來,但我不保證明天之後會發生麼事。”
“還能發生什麼事?”藍悅嗤笑著反問了一句,又道,“你不過是想利用孩子逼我就範,不用把事情說得這麼隱晦,我聽得懂。”
“……”電話給直接結束通話!
冷漠的“嘟嘟嘟”聲敲擊在鼓膜上,藍悅強忍著才沒有回撥回來,“咯吱”一聲拉開椅子做下去,端起杯子仰首把微涼的開水一口氣喝盡,極力平復著心中的怒意。
她是真的想不到,許妙容對小寶寶會這麼無情。
當初許妙容害得她失去了其中了一孩子,在沒有得知小寶寶身世之前,她曾經一度將小寶寶當成是自己的女兒。在知道真相後,她掙扎過也痛苦過,也曾想過把孩子還給許妙容,以後都不再見這個孩子,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一個還不滿半歲的嬰兒。
但是許妙容卻毫不手軟的拍下了小寶寶的照片,還送到了公司那邊。
要是她明天不去赴約,許妙容肯定會把照片交給記者,在記者面前裝可憐,說是她搶了這個孩子。孩子什麼都不懂,到時肯定會哭著要媽媽,她就成了罪人。
許妙容壓根沒有想過,萬一孩子長大後知道了這段往事,心裡該又多難過?
她發現自己真的錯,她不應該還懷著要把孩子還給許妙容的念頭,孩子一旦回到許妙容身邊,只會受苦。
“張嬸,你明天幫我照顧著囡囡,我有事要出去。”
想通後,藍悅迅速找到了保姆,把事情交代好。
翌日中午十一點,她提前一個小時出門,如約在十二點之前來到許妙容說好的地方。
這是一間位於郊區附近的私人酒莊。
藍悅報了名字,門前的服務員馬上會意,領著她去到二樓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