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祁少,想服務您的,我們是第一次接客,很乾淨的,祁少,不要趕我們離開——”
第一次接客的物件竟是如此完美的男人,她們不想放棄。
祁宴君靠在床頭,閉著眼勾唇一笑,妖冶又迷人。
“喜歡我?”
“是。”
兩人羞澀又激動,能和祁少春風一度,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機會?
下一秒,卻聽祁宴君話鋒一轉。
“喜歡我的女人多了,你算老幾?”
“滾!”
“……”
直衝她們面門的殺氣嚇的兩人身子一抖,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抱起床邊的衣服,灰溜溜的離開了。
祁宴君一手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一手夾著煙,神色是一種來自精神上的疲倦,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腦海裡浮出一張明豔卻漠然的面容,半晌,他一聲幽幽的輕嘆,響徹整個空間。
喜歡他的女人那麼多,可都不是她。
……
和祁宴君分開後,藍悅沒有回慕寧的別墅,而是往自己的小公寓而去,她住的地方有些偏僻,夜色剛剛籠罩在這個大地上,這片地帶已經沒幾個行人了,清冷的路燈照著她孤零零的影子。
藍悅一邊往前走一邊給關曉曉發資訊。
她這些天的杳無音信把這個姑娘嚇壞了,耗費了一些功夫才把她安撫好。
突然,她聽到了一陣極為細微,像是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藍悅停了下來,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卻什麼也沒聽見了,她只當是自己聽錯了,不在意的繼續往前,沒走兩步,又一次聽到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藍悅循聲看向聲響的來源——一個茂密的花叢,猶豫的邁開了步子,試探性的扒開了花叢的樹葉,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裡面躺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頓時嚇了一跳。
她本來以為會是貓貓狗狗什麼的。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藍悅判斷出對方受了傷,而且傷勢不輕,她為難的擰了擰眉,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救下這個麻煩。
畢竟她自己已經一大堆問題還沒解決。
“先生……”
她低低的叫了一聲,對方沒反應,藍悅心裡鬥爭了一番,終於決定不管這檔子閒事,但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性命死亡又做不到,於是掏出手機,準備撥打120,螢幕亮起來的那一剎那,她看到了男人的臉。
眉眼清俊,五官精緻,薄薄的唇沒有一點血色,膚色也是一種不正常的青白,一身名貴西裝也是皺巴巴的,血漬,灰塵,泥土的痕跡斑駁著,狼狽非常。
“慕先生?”
藍悅嚇的不輕,連忙蹲下身來,扶著慕寧靠在自己的肩頭,先探了探他的呼吸,發現還活著,立即鬆了口氣,然後想也不想的撐起他沉重的身體,吃力的把他背了起來,沒有注意到慕寧突然睜開了眼。
“哎喲。”
藍悅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一百多斤壓下來,使得她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個狗吃屎,她深吸一口氣,兩隻手扣著慕寧垂在她身前的手臂,慢慢的拖著他往小區門口的方向走去。
慕寧渾身軟綿綿的趴在她瘦弱的肩頭,歪頭凝視著她的側臉。
她緊咬著牙關,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每走幾步身體都會晃悠一下,一副隨時會倒下的脆弱模樣,可她臉上的表情卻透著一股子常人難以企及的堅韌,眉眼如刀鋒一樣的凌厲,不服輸的性格體現的淋漓盡致。
慕寧蒼白的唇角翹起,漂亮的眸子蕩起一圈漣漪,任由自己暈了過去。
藍悅費力的開啟了公寓的門,把慕寧扶到她臥室的小床。
“慕先生。”
她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臉,卻駭然發現他肌膚的溫度很高,“糟了,發燒了。”
藍悅脫掉了他的外套,去解他襯衫釦子的時候遲疑了片刻,最終,焦慮的心情壓下了那份女生的矜持,她利落的扒掉他髒兮兮的襯衫,目光下移,定格在他精壯小腹上那一道猙獰的傷口上。
一道刀傷,皮肉翻卷著,鮮血泊泊湧出。
從床底拖出醫藥箱,清理了一下傷口,綁好綁帶,又餵了一些消炎藥給他。
能做的她都做了,但藍悅還是有些擔心。
不是她不想把慕寧送到醫院,而是很顯然他在被人追殺,如果貿貿然的帶著他出現,說不定會讓他陷入一個更糟糕的局面,經過檢查,慕寧的傷雖重,卻並不致命,他應該是服用了類似迷藥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