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而她是被許妙容給陷害了。
那個時候,他做了太多傷透她心的事情,他從來沒奢求能彌補這些傷痕。
現在藍悅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跟他聊天,這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問你。”忽然想到了什麼,藍悅的眸色陡然暗了許多,她垂下的睫毛覆蓋了眸子,也掩去了她眼底複雜的情緒,“容衍和她妻子的墓地在哪裡?我回米國之前,想要去看看他們。”
“墓地是我選的,容衍的兩個大哥都不是省油的燈,我不想他們兩個打擾到容衍休息,所以就選了隱秘的地方,那個地方只有我知道。你要是現在有時間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看他們。”
見時間還早,藍悅便點了點頭。
十幾分鍾之後,藍悅就坐著祁宴君的車前往容衍的墓地。
墓地的環境跟藍悅想象中的一樣清幽安靜,望著墓碑上年輕的面孔,藍悅將兩束花放下,難過地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容衍夫婦那麼好的人,厄運卻不肯放過他們呢?
“修遠他現在過得還好嗎?容家沒有其他可靠的人了,修遠誰來照顧。”
前幾天,藍宸皓還在她耳邊唸叨著要找容修遠,其實她心裡有一個想法,只是不太妥當。
如果可以,她可以替容衍照顧容修遠,她可以將容修遠帶去米國,這樣容衍的大哥和二哥就沒辦法找容修遠的麻煩了。
“我已經收養了修遠,他現在是我兒子。”
祁宴君的話讓藍悅皺起了眉頭,她抿唇,眸色凝重,她不覺得祁宴君這樣一個孩子性格的人可以照顧好孩子。
“修遠這麼小就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他現在肯定很敏感,你能照顧好他媽?”
挑了下眉頭,祁宴君動了動嘴角,“這件事情用不著你操心,反正你很快就要離開米國了,修遠他怎麼樣,你也幫不了他。”
“如果你沒辦法照顧好他,我可以帶他去米國,我和慕寧兩個人可以提供給他一個很好的環境。”
藍悅的話一出口,氣氛陡然冷了下來。
祁宴君勾著一雙森冷的眸子望向藍悅,薄唇抿出更犀利的弧度。
譏諷之色在他俊美的面龐上一閃而過,“呵,你們兩個跟容衍什麼關係,修遠為什麼要交給你們?就算我不反對,容家的人會答應嗎?”
面對祁宴君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