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譚淑華傷心道:“我們就是不想給你造成個一輩子的遺憾!”
“可是我們現在過得很好……”
“那你哭什麼哭?哭得我心都碎了!要真是不委屈,要真是開心,會是這個樣子嗎?”
廖姍急忙辯解:“那是以前積累下來的……因為每次我們開心的時候,我就會想到你和爸爸,想到你們知道事實後會多傷心多生氣,我怕你們覺得我給你們丟臉了。我怕你們覺得我沒骨氣……”
“你也知道哦!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諒我,諒劉陽……為什麼不可以?我都付出了這麼多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半途而廢?”廖姍的思路不太清楚,但是在努力的保持清醒,全力的想說辭。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你聽我和你爸爸的話……”
“我不!求你們了,對他寬容一點……”廖姍沒轍的變卦了。
廖永廣過來了。著傷心的女兒痛心。說:“今天不說這個了。等睡一覺了明天再說。你好好想想我和你媽地話,想想今後你要面對的生活……”
廖姍著父母。也不忍心再折磨他們,就起身回房了。譚淑華不放心的叮囑:“房門別關死了。”
夫妻兩個開始密謀。譚淑華一陣陣揪心:“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這麼傻!”
廖永廣安慰:“你別太傷心了,年輕人有時候難免犯渾。比起有些事,我們算好的。”
譚淑華還是傷心:“我還以為真的可以安心了……我們沒做過缺德事啊!”
廖永廣長長的嘆氣:“明天再好好問問姍姍,到底怎麼回事。”
譚淑華急道:“還有什麼好問地!”
廖永廣說:“要是情況特殊,我們就寬容大度一點……姍姍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不要太武斷“狗屁!”譚淑華凶神惡煞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來,“你還要助紂為虐啊!”
廖永廣耐心地說:“每個人的情況都可能是特殊地,你不要一竿子掃一船人。先問清楚。你女兒你什麼『性』格你不知道?你當媽的好問些,別光罵光恨,問事實,關心一下她的感受。”
“事實擺在眼前!這種人不罵罵誰?”說著譚淑華就抱著腦袋痛苦起來。
廖永廣說:“你問一下她們都是些什麼人,當初是怎麼走到一起地,平時怎麼處的。矛盾多不多,打過架吵過架沒……”
譚淑華憤怒:“男人女人還怎麼走到一起?到現在還沒出大事就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了!僱兇殺人的事少了?”
廖永廣自己也不甘心的說:“既然沒出事就好。姍姍都那麼說了,我們至少要尊重一下她的感受,不要一味地否定。”
譚淑華同情的憤怒:“女人傻起來還不是什麼都聽男人的。”
廖姍在房裡小聲給劉陽打電話:“你先別給她們講……等明天晚上再情況。”
劉陽心疼:“聲音都哭啞了……我明天能過去嗎?”
廖姍噙著淚說:“我一條龍服務好事做到底嘛,不哭他們不會答應的。你等我電話吧。”劉陽好久說不出話來,最後來了一句爛俗的:“我欠你太多了。”
不喜歡聽這種話的廖姍也沉默了一下,說:“可能我上輩子欠你的吧……想不想知道我怎麼給他們說的。”
“我怕承受不起。”
“……你在幹什麼?”
“不知道,發呆。”劉陽如實相告。
廖姍說:“別太擔心,這種事都是父母拗不過子女的,我說我非你不嫁。”
劉陽說:“我今天比我想象的更後悔……”
“別說這種喪氣話。我現在需要你地鼓勵!”廖姍似乎挺樂觀的。
“好吧,加油!”劉陽的眼淚差點掉出來。
“還有呢?”
“我愛你,公主。”
“我也愛你……”
八點多的時候,和丈夫商討了一個多小時的譚淑華走進女兒的房間,見廖姍坐在桌前發呆。
“要是累了,就早點洗了休息。”譚淑華在女兒旁邊坐下。
廖姍搖搖頭,著母親說:“媽,我別人說幸福是上帝打碎的玻璃球散落在人間,每個人都能揀起一點,但永遠得不到全部。”
譚淑華說:“知足常樂。靠自己的雙手勞動,踏踏實實的就行。這電腦也是劉陽買的吧?還給他。”
廖姍環顧了一下房間,東指西點地說:“這個相機也是他買的,這照片是他照的,那個瓷娃娃是他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