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喜歡什麼。可作為女人,她該怎麼建議韓淑雯,讓她取什麼。舍什麼?女人,是個大課題!
劉陽和韓淑雯快樂了一下午。六點吃了晚飯才告辭。兩人約好明天上午一起去工作室錄音。
廖姍在學校。下星期五她們也要舉行畢業典禮了,大家都珍惜最後這段相處時間。廖姍也沒有因為有個暴發戶男朋友和短暫出現的跑車男而和群眾拉開距離,偶爾有人開個小玩笑她也能很好的應對。
幾個女生一起下樓。一個不和廖姍同寢室但同班的女生也和劉陽問好開玩笑:“劉陽同學好不容易追到學校了,廖姍又畢業了,怎麼辦啊?”
劉陽笑:“我在努力。”
鍾婕說:“劉總,我們準備全體女生聚會,你來埋單啊。”
劉陽說:“除非讓我參加。”
廖姍說:“那我就不要你了。”一群人哈哈笑。
幾個女生邀請他們一起去打羽『毛』球。廖姍覺得回家也是無聊。還不如運動會。情侶倆當然是搭檔,鍾婕和另外一個女生一邊。劉陽和女生們打得一樣溫柔。幾個人就是把球拍過來挑過去的。
羽『毛』球場南邊是乒乓球場地,劉陽見蘇藝杉和向萱等幾個女生拿著拍子過去了。蘇藝杉見了劉陽和廖姍,但不知道劉陽也到了她,而且知道她見了他。
這邊的三對搭檔換了兩輪後天就快黑了,場邊的大照明燈亮了起來。廖姍是注重保護視力的人,決定和劉陽回家。劉陽視力沒問題,邊打球還邊注意到蘇藝杉的乒乓球玩得心不在焉,小小的身影有點遲鈍。
廖姍問韓淑雯地畢業典禮怎麼樣,劉陽說不錯,而且還要讀研究生了。
廖姍說:“那她和宋雲雅一個階級了。”
劉陽說:“對,我們倆一個階層的……不過要注意團結。”
蘇藝杉著劉陽和廖姍有說有笑地走遠,酒窩也輕輕深了一下。
星期六,韓淑雯來得早,三個人先去錄音室,廖姍當錄音師,錄劉陽和韓淑雯地《流逝》合奏。然後又一起回味劉陽那些可能永遠不會對外公開的靡靡之音。
沙發上,兩個姑娘一左一右靠在劉陽身邊,韓淑雯依偎的模樣更親密,劉陽公平地把兩個人都摟著。
如果沒有音樂,這會是一幅糜爛的場景。有了音樂,卻是一種憂傷而病態浪漫的感覺。劉陽先是握著兩個姑娘的肩膀,然後又撫『摸』她們的秀髮,還一邊吻嗅了一下。
韓淑雯回吻了劉陽地臉,廖姍把頭靠上劉陽地肩。
十一點,曾車旭的電話來了,四個人在學校碰面,然後一起去買菜,回玫瑰苑等宋雲雅過來。
劉陽做飯,廖姍電視,曾車旭教韓淑雯玩遊戲。沒多大會,韓淑雯不顧油煙地衝進廚房對劉陽大聲叫:“我再也不玩那個破遊戲了!”
“怎麼了?”劉陽韓淑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曾車旭跟進來解釋:“遇見小白,被罵了!”笑得有點幸災樂禍,因為韓淑雯的動作實在太笨拙了。
劉陽笑:“和他對罵,旭旭幫忙。”
曾車旭說:“我也不是高手,罵不贏。”韓淑雯只會手忙腳『亂』打字說別人是傻子或者白痴之類,可對方卻滿口惡毒語言傷及家人,氣得她差點砸螢幕。
劉陽說:“他要知道罵了美女肯定會後悔的。別理他,讓他吃悶虧。”
韓淑雯眉『毛』皺得很厲害,喘氣也不均勻的說:“太沒教養了!”聽聲音還需要發洩,可這口悶氣哪裡去出呢?
廖姍的饞嘴又忍不住了,拿三個冰激凌給曾車旭和韓淑雯一人一個,說:“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消火。實在不行就罵他,他最該罵!”
“我才不呢!”韓淑雯用力撕著小勺子包裝。
劉陽笑:“連我都不罵那就沒什麼值得你生氣了,給我一
急匆匆的門鈴響,肯定是宋雲雅到了。她居然用兜提了個盤子大的甲魚,說:“野生的,石曉慧爸爸叫人送過來的。”估計有三四斤。
“小烏龜!”韓淑雯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它吃不吃冰激凌?”
曾車旭好笑:“王八,補的!”
韓淑雯問:“王八不就是烏龜?在哪裡捕的?這沒魚缸怎麼辦?”
另外幾個姑娘無語。劉陽說:“沒魚缸好啊,晚上喝烏龜湯。”
韓淑雯以為劉陽開玩笑呢,埋怨的他一眼,問:“它吃什麼,白菜?”
本來命不久矣用來給劉陽補的甲魚因為韓淑雯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