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
宋小篆說完了,瀟灑地一甩小馬尾,“跟我耍流_氓?你們耍的,都是我寫剩下的!”
秦朗:“……”
宋小篆試了試,想把他搬到床上去,可是沒那麼大力氣。
不過這影響不了什麼。
她去衣櫃那邊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條尺寸介於手絹和圍巾之間的東西。
她把這東西蒙在秦朗眼睛上,系得嚴嚴實實,確認他什麼都看不到了。
現在她說話,就愈發有底氣,愈發從容了。
她嚴肅地跟秦朗保證,“你放心,這地毯是專業的,不會傷到你的。你別看它現在是鋪來坐著看書用的,其實是我專門買來研究地板play用的,我資金有限嘛,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秦朗:“……”
他沉默幾秒,“我要在上面。”
那音質還是溫和磁性的,可是帶著隱隱的殺氣,有些��恕�
宋小篆正在吃巧克力,一邊吃,一邊冷靜地說,“好,我給你翻身的機會——你要跟我文鬥還是武鬥?文鬥是三分鐘內,默寫三十六計七十二變一百零八式,武鬥是立即發明出第一百零九式並現場展示。誰贏了,誰就在上。”
秦朗:“……”
學院派,真的不一樣。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人生各階段,哪兒都有學霸。
過了沒多久,他想起宋小篆文裡的一句話——蒙著眼睛,聽覺和觸覺都格外敏銳。
……他現在親身體驗到了。
他聽到宋小篆團糖紙的聲音,應該是巧克力吃完了。
果然,有一隻手伸到了他的扣子上……可很快又收回去。
然後,是紅酒的瓶塞被拔_出來的聲響。
“……你臥室裡還藏了酒?”
宋小篆捏著鼻子喝了一口,“這不是酒,這是研究材料!”
秦朗:“……”
宋小篆實在是不習慣乾紅的味道,但還是一口氣喝了好幾口。
秦朗那“溫和”的聲音更可怕了,“再喝就醉了,你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小篆安撫,“你放心,酒後亂_性,但不會亂知識!我不會忘記我該做什麼的!”
秦朗:“……”
他深吸一口氣,“宋小篆,你現在放開我,我保證不跟你計較。”
“也保證以後不會再腹黑不會再調_戲我,如果違背誓言,你就跟你的小弟_弟唱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秦朗沉默了……
宋小篆拍拍他肩膀,“累了就說,疼就忍著吧。”
這句很渣的宣言,是接下來好半天裡,宋小篆說的最後一句話。
在這之後,無論秦朗威逼還是利誘,聲音可怕還是溫柔,宋小篆都再沒說過一個字。
當然,該做的事一樣沒少做。
秦朗不由想起,宋小篆在一次小劇場裡,統一回答了幾個大家關心的問題。
其中一個問題就是——啪哥,你最喜歡什麼樣的cp?
宋小篆回答說,她還不太確定,不過現在最喜歡一言不發就是那啥的悶_騷男主和身體很誠實但嘴上永遠不承認的傲嬌女主。
然後秦朗就也沉默了……
只是這沉默很短暫,只維持到宋小篆疼哭了的那一刻。
秦朗那麼講究風度的人,都低咒了一聲,他讓宋小篆解開他,他給她檢查傷到沒有。
可是宋小篆不理他,抽著冷氣爬開,聲音都是帶著哭腔的,“怎麼這麼疼啊,我走了,不跟你玩了。”
“……好,不玩了,轉轉,你先把我解開,乖。”
宋小篆似乎在翻著什麼東西,“我給你留一柄刀片,你自己把繩子割開吧,我試過,半小時就能完工。”
“……宋、小、篆!你敢把我扔在這兒自己跑了,你試試看!”
“我走了,再見。”
宋小篆在他嘴裡塞了一柄刀片,“消過毒的。”然後就換了身衣服,哭得直抽抽,慢慢吞吞,但是毫不猶豫地挪出去了。
被扔下的秦朗:“……”
比被未婚妻綁起來強了還悲慘的是什麼?
是正強到關鍵時刻,人跑了,不強了……
真是富有教育與紀念意義的第_一_次。
做為回報,等他把人抓回來,他要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