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說道。
“尚書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市紀委書記有些吃驚的說道。
張紫陽壞笑著,這個尚成還真是陰險,明明就是你整別人,現在還弄得多為人家著想一樣,張紫陽在心中狠狠的將尚成鄙視了一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能這個年紀做到副省級,不陰險行麼?華夏的官場幾千年來的基墊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你不踩著別人上,就是別人踩著你上,現在的張紫陽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孩子了,對官場的一些東西有著深刻的理解,在華夏雖然中央政府統管著一切,但始終國家太大,很多事情,中央政府都不可能親力親為,必須要地方政府發揮自己的能量,每年中央都會對地方劃分一些指標,完成這個指標就是工作評分的依據,所以久而久之,地發政權就跟中央政權形成了各自為政的局面,這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要解決,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張紫陽已經看出來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晉宏這樣的人就不可能在餘杭這個地方這麼多年雄踞不倒了。
因為國家需要發展,所以中央經常會在任務中打上硬性的指標,完不成指標,就要換人,這種情況下,很多地方政府的人希望保住自己的位置,就必須要從其他的地方想辦法,賣土地,開發商品房便成了一條捷徑,使得幾年之內華夏的房價暴漲,變相的收刮民脂民膏,促成了經濟的增長,既然政府都這樣做了,下面的官員自然是有樣學樣,貪汙**橫行,幾年的時間,華夏的官場就流行著許多的不正之風,而最可恨的是這樣的狀況,大家明明都知道,卻都裝作不知道,掩耳盜鈴不外如是。
面前的這個狀況也就是這樣,所長就是這類人的典型,省裡要求的稅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亂收費,最後就造成了一種習慣,你別犯事,犯事讓我抓著,對不起,不出血是不行的,而且還是大出血…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有些事情說穿了就沒有意思了。”尚成冷笑著說道。
什麼說穿了,市紀委書記冷汗直流,雖然他恨自己的小舅子連累了他,但實際情況是,好處他也沒有少拿,這個所裡有一個小金庫,裡面的錢,除了所長能隨便動用之外,基本上就是市紀委書記的活動經費,逢年過節的,到領導家中走走,升職的重要時候,送禮,大部分的錢都是從這裡出的,所以他才會冒著掉烏紗的危險幫著所長將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