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在寬大的床上,充斥了糜爛的氣息,直到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斷搖晃的巨床終於停止了晃動。
筋疲力盡的兩人依然結合在一起,不時抽搐一下,白花花的身軀緊在一起,在紅色的寢具襯托異常顯眼。
暴風雨後的寧靜是和諧溫暖的。張紫陽的心情卻異常複雜。這應該算強J嗎?自己的行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可是能怪自己的嗎?如果不是她的行為,自己或許能夠壓制住獸性。
張紫陽緩緩的抽出叉叉,感覺到李憶憐的身體猛然一陣劇烈的顫抖。一流垢物混著血水流了出了,張紫陽徹底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床上如此放浪的李憶憐居然還是處女。
“啪…”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根本就沒打算躲閃的張紫陽臉上,五個紅紅的指印印在目光呆澀的張紫陽臉上顯得異常猙獰。
“啪。啪…”皮肉相擊聲轟然響起。
猛然大哭的李憶憐瘋了一般地抽打著張紫陽,一把撲倒他壓上地上就是瘋狂地擊打,一下比一下狠的猛擊狠狠地擊在他的胸口,他的臉上,一記兇狠的重拳,正中張紫陽的鼻樑,喀的一聲,鮮血飛濺而起,癲狂的李憶憐大聲地哭嚎著,雙手越發兇狠,沒頭沒臉地打,甚至跳起來一腳踩在張紫陽的胸口,腳頭一轉,呼地一下回旋了一個詭異的弧線,腳背正中張紫陽的右耳,橫蠻的力道硬是將張紫陽一腳從床上踢飛到牆壁上,再重重地摔下。
從始至終,張紫陽沒有哼過半句痛,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更沒有運氣防禦,而是任由李憶憐瘋打。
李憶憐撲下床,一腳踹在張紫陽的小腹上,臉色悲痛欲絕,猛然一咬銀牙,返身衝到床上,轉身過來的時候,手裡端起了一支銀黑色的手槍,烏黑猙獰的槍口對準了張紫陽。
噗…張紫陽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液,看著李憶憐那慘白以至有些絕望的臉,心裡暗暗嘆息了一聲,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的爬起,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給李憶憐任何一絲刺激,任何一點過激的動作,就可能讓情緒激動的李憶憐做出下意識的開槍的動作,從李憶憐握槍那顫抖的手臂來說,這女人的情緒已經處在了難以控制的邊緣,估計最後那一絲理智被仇恨所掩埋後,子彈會象雨點般地射進自己身體,就象自己剛才將精華全部射進她體內一樣,不會有半絲猶豫。
打可以,張紫陽還不至於內疚到以死相抵的地步。張紫陽雖然有些內疚,但並不代表著就能隨便的讓這個女人騎在自己的頭上,再說了,他也是被李憶憐激成這樣的,回春咒能治療被槍打碎的腦袋麼?張紫陽可不想做這種無聊的賭博。
起身,張紫陽背對著李憶憐,全身卻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漸漸籠罩而上,兩人相隔不遠,一跨步的距離,可是這個距離卻猶如一條天塹將兩人隔離,張紫陽感覺喉嚨很乾涸,可是卻不敢吞嚥唾液,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動作,自己就可能命喪黃泉。
第六八九章負罪感
張紫陽有些鬱悶了,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律師的家裡為什麼會出現槍械,華夏對槍械管制是相當嚴厲的,即便是你有錢,也不一定能弄到槍,而且想要弄到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這個李憶憐居然隨便從枕頭下面就摸出了槍,張紫陽真是有些震驚了。
倒不是因為張紫陽害怕槍,而是因為這代表李憶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而張紫陽剛才盛怒之下將李憶憐的貞潔也奪走了。
管他孃的,不行老子就去南羅創造自己的帝國,想到這裡張紫陽也就想通了,頂多就將自己的人帶到南羅去,反正他也答應了阮雪黎遲早也是要過去的。
不過面前的處境還是比較危險的,張紫陽並不想奪槍,也不想再給這個女人一些傷害,剛才他也是忽然間控制不住自己了,失去了理智,只從修煉天龍法訣以來,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特別是見到女人的時候。
張紫陽緩緩轉動身體,一點一點地轉向李憶憐,細微的動作,竟讓人感覺不到他在轉動。
一絲不掛的李憶憐面目悲悽的看著張紫陽,不知是恨還是悲,隨著張紫陽漸漸地轉過身,傲立著的那根猙獰之物依然殘留著一絲血跡,她的心就一沉,絕望地閉著,聲嘶力竭地尖叫一聲,手一抬……
張紫陽眼裡閃過一道銳利的鋒芒,忽然啟動,腿一蹬地,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準確地踢落李憶憐手上的手槍,人如脫籠猛虎,欺身而進,瞬間暴跳而起,撲向地上持械的李憶憐一個擒拿反手抓住,不甘受制的李憶憐狂野地雙腿一縮狠狠反踹一腳,張紫陽一讓,兩人受不住力重重的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