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永不磨滅。
他們是第二天回到農家院的。
把東西放回屋裡,賀青瀘過來找她。
開門的卻是江衍。
他面色不善的看著他:“賀先生,什麼事?”
“我來找秦輓歌。”
“我是他老公,有什麼跟我直說,我會轉告她。”
“我來找秦輓歌。”賀青瀘固執的不可思議。
江衍看著那張臉,那張神色淡淡的臉,怒氣一瞬間波濤洶湧。
他猛地上前一步,死死的拽住賀青瀘的衣領,給他抵在走廊的牆壁上。
沉重的撞擊聲響起。
江衍一雙眼逼視著他,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賀青瀘,我警告你,別打我女人的心思!”
丫的,這一路他忍他很久了!
賀青瀘面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只是眯起了眼眸,那雙溫潤的眼竟也透出一絲盛氣凌人:“我只拿她當朋友。”
“你打心底是不是拿她當朋友你自己清楚的很!”
賀青瀘面色一白,像是藏在黑暗角落裡見不得人的秘密被拆穿。
這激烈的爭吵終於驚擾了秦輓歌,她從屋裡走出來,朝著走廊一掃。
臉色變了。
“江衍你做什麼!”她去拽江衍的手臂。
江衍狠狠的瞪一眼賀青瀘,警告意味十足,他鬆開手。
賀青瀘從牆面墜落,慣性所致往前走兩步,穩穩站住。
他沒看江衍,只是看向秦輓歌:“我來問問你還準不準備跟我一起回。”
“不。”秦輓歌還未開口,江衍率先接話。
秦輓歌去看江衍,他渾身戾氣,眼神跟要吃人一樣。
她嚴重懷疑他們如果再同行,他會和賀青瀘撕起來。
思慮幾秒,秦輓歌看向賀青瀘:“抱歉,我還想再逛逛,你先回吧。”
賀青瀘沉默的看著她,眼裡的光,一點一滴熄滅。
這結果,他早該料到。
半晌,他道:“好。”
他轉過身,背影微微佝僂,空蕩蕩的走廊裡,竟生出幾分形單影隻的孤寂。
秦輓歌盯著他離去的背影,心口忽的有些難受。
如果可以,她情願那天沒有一時興起動了相親的念頭。
這樣,就不會遇到他。
這樣,就不會傷害一個這樣善良的人。
“人走了,還看什麼?”江衍拉過她的手,給她拽回屋裡。
秦輓歌垂著頭,情緒有些低落。
江衍將她按在床上,額角抵住她的,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目光如炬:“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
秦輓歌怔怔的望著他:“你有沒有覺得他其實挺可憐的?”
“沒有。”江衍蹙眉,低頭就狠狠封住了秦輓歌的唇。
他吻,吻到她氣息紊亂,吻到她無法思考,吻到她全身心都交給他。
這世上,不管任何人,都不能覬覦她。
這一輩子,秦輓歌這個人,只能是江衍的。
他剝了她的衣服,緊緊的抱住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嵌入他的血肉。
他沒入她的身體,用力的衝撞,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碎在他身下。
從來沒有這樣炙熱的去愛過一個人。
連別人多看她一眼,都嫉妒到發瘋。
這場運動,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江衍大汗淋漓呼吸沉重的趴在她的頸窩,輕輕吻著。
秦輓歌渾身的力氣都被榨乾,躺在那裡任由他使壞,累到連話都不想說了。
江衍吻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從她身上下來。
他前胸貼著她的後背,鼻尖嗅著她髮絲間的果香,閉著眼睛,聲音沙啞而低沉:“我們什麼時候回?”
“下午吧,一會兒我想去買點兒東西。”
“什麼?”
“送給念念和哲希的禮物。”
秦輓歌忽然覺得耳垂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酥酥麻麻,還有些癢。
她嬌嗔:“你屬狗的啊。”
江衍開口:“你就不想著給我帶禮物?”
敢情江衍這廝是又吃醋了,嘿,這醋性真大,連自己女兒兒子的醋都吃。
秦輓歌輕笑一聲:“帶了。”
“帶來什麼?”江衍說話,胸腔裡發出震動聲,貼著她的後背傳至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