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定了獨身終生的念頭,只是身邊無嗣承歡,成為她最大的心病和隱痛。
別看她在外邊風風光光、高高在上,但回到家裡關上門,那種無可遏制的悽苦寂寞清冷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秦鳳其實是一個非常喜歡孩的女人,她做夢都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孩。但是,要讓她改變初衷嫁人再婚,那是萬萬那不能的。況且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遇到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內心深處的一個傷疤,今天被表妹鄭英男無意中給捅破,心裡多年鬱積的痛楚瞬間翻卷上來,一時間便情難自已。
秦鳳伏在鄭英男肩頭上,緊閉著雙眼,嘴角輕輕抽搐著。驀然間,她狠狠地俯身咬了下去。鄭英男吃痛、卻強行忍住了尖叫呼痛聲,又抱緊了秦鳳安慰道,“姐,沒事的,姐……”
彭遠征有些吃驚地望著被鄭英男緊緊抱在懷裡像個小女孩一般安慰著的秦鳳,眸光微微有些複雜。劉光暗暗嘆息了一聲,拍拍彭遠征的肩膀,輕輕道,“秦姐也不容易……一個女人在官場上獨自打拼,這麼多年可想而知有多苦、多難。”
秦鳳的身冰冷,劇烈地顫抖著。
鄭英男幽幽一嘆,柔聲道,“姐,如果你覺得心裡憋屈得慌,就哭出來,好好哭一場!”
但秦鳳終歸還是沒有哭,做官的女人,心xìng之剛硬,超乎常人的想象。
她在鄭英男的懷裡平靜了心神,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慢慢推開鄭英男,坐直了身。她探手過去,一把抓過茶几上的酒瓶,脖一仰,就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進去。
鄭英男剛要勸阻,卻被劉光止住了。
“讓秦姐喝,喝醉酒也未嘗不是一種放鬆和發洩。”劉光輕輕道,又轉頭望著彭遠征,“彭學弟,咱們也喝!今天我們一見投緣,不醉不歸!”
……
……
秦鳳如此情緒低沉壓抑,唱歌顯然是不合適了。四個人在包房裡喝了會酒,彭遠征又跟鄭英男兩口隨意交談了一會,就準備散場了。
鄭英男的司機開著她那輛賓士先把秦鳳送到小區門口,可喝了五六瓶啤酒的秦鳳已經醉成了一灘泥,根本就走不成路,連頭腦都不是很清醒。
鄭英男剛要下車去扶秦鳳,被自己老公扯了扯胳膊,暗暗使了一個眼sè。
鄭英男會心一笑,探手從秦鳳的包裡掏出她家的房門鑰匙,遞給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彭遠征道,“彭鎮長,你們領導喝醉酒了,你這個當下屬的就費費心,把她扶回家去,這是她家的鑰匙。”
彭遠征猶豫了一下,卻是不得不下車來扶住秦鳳。秦鳳口中喃喃絮語,頭靠在彭遠征的肩膀上,彭遠征剛要跟鄭英男說句什麼,這夫妻倆卻立即讓司機發動起車飛馳了去,連個招呼都沒打。
彭遠征皺了皺眉,可身邊的秦鳳卻又不能撇下不管。不要說秦鳳是領導,就算是普通同事,他也不能撂下醉酒的她在馬路邊上。
“秦記,你醒醒,我送你回家!”彭遠征推了推秦鳳。
秦鳳似乎是應了一聲,但頭卻沒抬,腳更是沒動彈,只是還是靠在彭遠征身上昏昏yù睡。
彭遠征猶豫了一會還是俯身將她背起來,大步流星地向小區裡行去,趁著夜幕匆匆走進了秦鳳家所在的樓棟,上了三樓,將秦鳳放下然後開啟門,又把她攙扶了進去。
“這是哪……我在哪……”秦鳳進了門,似乎清醒了一點,一把推開彭遠征,晃盪身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彭遠征趕緊一把扶住她,索xìng將她橫抱起來,向她的臥房走去。
剛走了幾步,他見懷裡的秦鳳劇烈地掙扎著,臉sè變得很扭曲痛苦,心裡一個激靈,知道她要嘔吐。他暗道一聲不妙,剛準備將她帶到衛生間裡,秦鳳就仰天狂噴了出來。
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噴了彭遠征一身。
嘔吐過後的秦鳳頭腦漸漸清醒過來,她非常難堪地望著彭遠征,眸光復雜。
“對不起……”秦鳳扭過頭去,“你去衛生間清洗一下,對不起了!”
彭遠征嘆了口氣,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仍在地上,然後又將裡面的羊毛衫脫下,匆匆跑到衛生間用毛巾擦拭乾淨上面的嘔吐痕跡。
他出了衛生間,見秦鳳已經帶著一身的嘔吐“狀況”出溜在地上,坐在地板上,無力地背靠著牆角,低著頭。
彭遠征長出了一口氣,俯身下來道,“我幫你收拾收拾。”
說著,彭遠征就去幫秦鳳脫外套,秦鳳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