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光榮;我還把當選看作是一種責任,認識到自己在加快新安經濟發展,推進改革開放和青聯事業發展中肩負著重任和重託,承載著社會各界的關注和期望;我更把當選看作是一種激勵,認識到青聯事業的發展離不開一茬茬青聯人的接力奮鬥,離不開一代代青聯人的繼承與創新……”
彭遠征的講話完全脫稿。但邏輯縝密、層層推進、有序有力,讓在場領導和青聯委員歎為觀止。丁亮側首向龔燕菲壓低聲音笑道,“龔記,彭遠征不愧是出了名的筆桿子,一張口就很有氣勢。也很有理論高度。”
龔燕菲微微一笑,“很有水平的一個年輕同志,關鍵是還有實幹jīng神,這一點,我很讚賞他。”
宋果坐在後面豔羨地望著彭遠征,他也是很有才華的人。但是你要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侃侃而談,而且還要冠冕堂皇、說到點子上,他是萬萬都不成的。所謂術業有專攻,他的舞臺在學術領域,“講話”不是他的強項;反過來說,作為青年領導幹部,各種會議主席臺就是彭遠征工作的舞臺之一,講話正是他的強項。
……
……
第二天的新安rì報在頭版頭條處刊發了市青聯第五屆第一次全體會議的報道。當然,如果不是有市委記和市長等領匯出席會議,關於青聯的報道不會佔據頭版頭條的位置。報道的標題是——新安市青聯第五屆第一次全會召開,小標題是“東方巖周光力韓維陳言兮等市領匯出席”,副題則是“彭遠征宋果補選為青聯常委”。
如果不是報道這樣炮製標題,蘇羽寰還真未必就能注意到彭遠征當選青聯常委的事兒,雖然這事兒很快也會通報下來。蘇羽寰隨意翻看著報紙,看到標題目光就一凝,皺了皺眉頭。
青聯常委不算什麼,但終歸是一種名頭,代表著彭遠征已經成為新安市青聯界別的頭面人物之一,堪稱“社會名流”了。
不過,蘇羽寰倒也不至於沒有這點器量,他曬然一笑,隨手將報紙仍在辦公桌上,一個電話把孔祥君叫了進來。
“蘇區長。”
“跟豐泰紡織溝通了沒有?他們的上市時間最終確定沒有?”蘇羽寰淡淡道。
孔祥君猶豫了一下,為難道,“蘇區長,鄭豐泰這個老狐狸太狡猾,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不透口風,說是要親自向蘇區長彙報呢。”
蘇羽寰皺眉:“這些暴發戶,素質太低!”
說著蘇羽寰抓起電話就打給了鄭豐泰,鄭豐泰聽到是蘇羽寰,倒也不敢怠慢。蘇羽寰是區長,豐泰紡織又是新安區的企業,民營企業實力再強都不敢跟zhèng fǔ“對著幹”,區zhèng fǔ要想整垮一個民營企業,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豐泰紡織集團畢竟還不是信傑企業集團那種巨無霸,影響力遠遠超出了新安市。
這是鄭豐泰打起jīng神、硬著頭皮響應蘇羽寰號召的重要因素,要是以鄭豐泰的本意,他是不願意借上市的事兒進行炒作的,更不想成為什麼“明星企業”,所謂的“豐泰模式”在他看來更是無稽之談。可他要是不配合蘇羽寰的“宣傳”,顯然會受到各種打壓。
“蘇區長。”鄭豐泰知道蘇羽寰要問什麼,他其實是有苦難言。
豐泰紡織上市的事兒,的確是早就確定了rì期——三月中下旬。但最近這兩天,豐泰紡織跟京裡有關部門聯絡,卻遲遲沒有結果。因為企業上市在審批之後還有一個醞釀籌備期,負責審批的zhōng yāng部委一rì不下達批覆,有關方面就不能開展工作,而上市就無法實現。
莫非又卡住了?鄭豐泰非常鬱悶。他暗示自己女兒找彭遠征通融一二,但彭遠征卻躲著不見她。鄭家父女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是彭遠征對鄭家不滿的緣故。
蘇羽寰淡然一笑,沉聲道,“鄭董,你們上市的時間確定沒有?不能總是中下旬這種模稜兩可的時間,區裡要組織活動,需要安排時間表。”
鄭豐泰苦笑:“蘇區長,本來定的就是三月中下旬,具體時間咱們控制不住喲。最近我們跟京裡聯絡,上面一直遲遲不給答覆,拖了下來,我現在正在懷疑,是不是哪個環節上被卡住了。”
聽鄭豐泰不像是在推諉扯皮耍花槍,蘇羽寰的心裡立即沉了下去。如果豐泰紡織的上市無限期地拖下去甚至是拖黃了,他已經安排好的很多活動都將半途而廢,風聲已經放出去了,讓他找個區長的面子往哪裡擱?
蘇羽寰皺了皺眉沉聲道,“你們抓緊派人進京,去積極爭取!我這裡,也想想辦法!”
說完,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