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就直說吧,需要我們做什麼?”褚亮掃了彭遠征一眼,大聲道。
“今天我召集大家開這個緊急會議,主要議題不是商業街的改造擴建工程,而是全鎮經濟面臨的生死存亡問題。”彭遠征這話一出口,褚亮等人就都臉sè一變,心道彭鎮長這思路邏輯跳躍得也忒離譜了吧?怎麼一下子就從惠豐集團資金鍊斷裂、商業街工程停工上升到了“全鎮經濟生死存亡”的高度?
“現在是世界xìng的經濟大衰退,對於國內的影響也很大
競爭加劇、產能過剩、原材料上漲、世界紡織市場需求萎靡,出口越來越難,這是紡織企業經營困境的關鍵因素。我這麼泛泛地說。大家可能沒有什麼直觀的感受——”
彭遠征抬頭來環視眾人,“大家可以想一想,我們全鎮大大小小一共有29家紡織企業,基本上都面臨著惠豐集團同樣的困境。如果照此下去。不出三個月,就會有企業關門停業,而不出半年,大多數企業都會破產倒閉。近30家企業倒閉,上萬勞動力失業,對於咱們雲水鎮的經濟是何等的重創?又會造成怎樣的負面影響?我們這些在座的鎮領導又該如何向區領導交代?”
季建國嘴角抽搐著。他扭頭望著自己身邊臉sè同樣很難看的褚亮。yù言又止。
“老季,你有話就說,現在我們是集思廣益,獻計獻策,誰也別遮遮掩掩,該說的就說!”彭遠征直接點了季建國的名字。
季建國嘆了口氣道,“彭鎮長,上次我們出去考察。在南方一些城市,他們的紡織企業也出現了經營不善的狀況。開始限產甚至是停產。我就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但當時沒有引起重視。哎!”
“現在想也不晚。我希望大家都敞開來談談,如何能讓我們雲水鎮的紡織企業走出困境,渡過難關。”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zhèng fǔ幫助企業解決經營xìng的問題,無非就是政策扶持和資金協調。但現在這種局面,很顯然,爭取銀行貸款是很難的了。全國、全省和全市的紡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