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下作的奴才,放開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
如月看到書房裡的秦衍,小臉馬上不復剛才的強勢,梨花帶雨的面容任誰看了都憐惜,“王爺,您可要給如月做主啊,這些人無緣無故的抓著我,您看都給掐出印子來了。”饒是她還不知發生何事,自編自導一場戲。
“無緣無故?”原本只要她們安分地待在園子裡,不招惹是非,他絕對可以一直善待她們到終老,可是她不該存有害人的念頭!
“這毒藥是從你房內搜出來,你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秦衍將侍衛搜出來的毒藥扔到如月眼前。
如月猛地一驚,“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明明就叫小翠扔掉了。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把人帶上來。”
“草,草民叩見王爺。”小販做的本就是不正當的生意,平常賣些毒藥什麼的給大戶人家,也沒出過事,怎麼這次就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你認認她,是否跟你買過毒藥?”
人家是王爺,說謊是要砍頭,現在這小販是讓他說什麼都不敢撒謊,恨不得把知道的全說出來,“是她,那天她親自找我拿的奪命散,還有還有她給我的金子,我都還留著。”
“林如月你好歹毒的心腸!”
“王爺,我沒有做過,真的不是我。”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秦衍拂袖將書案的東西揮去,他真的動怒了。
事到如今已經不會再有人相信她了,攝政王,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從來沒對她溫存過,她不甘心有什麼錯,憑什麼那個女人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他全部的眼光。
“沒錯,毒藥是我買的,我就是想要她死,家宴那晚的事情我看到了,王爺您原來也不是聖人啊,您怎麼可以對屬下的”
“夠了,即刻關進大牢,聽候發落。”秦衍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的不安,是一種心事被窺看了,秘密被揭發的感覺。
“哈哈哈,你生氣了,哈哈哈,是因為我哦,哈哈哈。。。。”如月被侍衛架走卻沒有再反抗,反而想得發狂,這是心病。
“王爺?”冷寂擔憂地看著他。
“此事不許宣揚,禍不及家人,對外就稱是痢疾而死。”
“是”
☆、052:不是嫌棄
“唔,你怎麼老是要嚇我啊。”嫿映睜開眼就看到他猩紅的眼眶,邋遢的樣子,“你怎麼不好好休息啊。”
她還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而他一步也未曾離開。
“我告訴你陸嫿映,我不允許你先離開我,我要你一直陪著我,知不知道!”尉洪籌發狠地抱著她,她怎麼可以牽著自己一顆心,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好狠的心啊。”
“我怎麼了嗎?”她擔憂地問他。
“沒事了,沒事了。”尉洪籌寬慰著她,又是在安慰自己。
嫿映堅持讓他告訴自己發生什麼事。
聽完並沒有激動,只是覺得挺悲哀的,無故躺槍,還好孩子沒事,她要多慶幸,自己幾次三番的死裡逃生。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嫿映撐著虛弱地身子搖搖頭,“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他,差點就”
“瞧你,又說傻話了。”尉洪籌坐在床頭輕柔的抱著她,理理頭髮,內心卻焦慮,該怎麼告訴她?
嫿映卻想著如月,印象中與她並沒有結仇,“她為什麼要害我?”
尉洪籌搖搖頭,表示不知。但嫿映卻有了些眉目,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所謂的妒忌吧,畢竟他們在王府裡行事低調,可德公公時常送來珍貴的物件,實屬高調。
這裡不是尋常人家,是侯門貴府,金壁輝換的外表下,包裹的是一顆顆利益驅使的心。
而他們兩個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監視了一舉一動,連何時丟了性命都不知,現在想想實在有些後怕,也不知道將來還會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有個想法”
“我們商量一個事好嗎?”
“行,你先說。”
尉洪籌溫柔地撫著她的小腹,“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的孩子,這一個,不要了好不好?”
嫿映一聽,條件反射地推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淚很快奪眶而出,“你要我打掉這個孩子?你不愛我?不愛我們的孩子了?”
她流淚的樣子,尉洪籌真唾棄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保護她。
“胡說!”誰敢說他不愛她的,他立馬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