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軍區的氣氛能夠很好的塑造安安的性格。正好傅衡逸也希望自己隨軍,此時的沈清瀾完全忘記了,傅衡逸希望的她一個人去軍區陪她,而不是帶著某個臭小孩兒。
沈清瀾陪著安安在花園裡玩了一會兒,就接到了於曉萱的電話,“清瀾,我明天要帶果果去醫院打疫苗,我記得安安也要打了吧,一起去嗎?”
沈清瀾想了想日子,最近還真的是到了給安安打預防針的時間,她差一點忘記了,“好,我等下打電話預約。”
“不用了,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反正安安和果果的醫生是同一個,就一起說了。”
“那行,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好。”
第二天一早,沈清瀾就將某個賴床的小傢伙從被窩裡挖了出來。一路上安安都是迷迷糊糊的,到了醫院,看見醫院的大門,就有些不高興了,拉著沈清瀾的褲腿不肯走。
“安安,來的路上媽媽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要打針,打完針媽媽帶你去買糖果吃。”
安安依舊不願意走,他不要打針,其他小朋友都是生病了才要打針,為什麼要打針。
沈清瀾將安安抱起來,安安趴在媽媽的肩上,輕聲求道,“媽媽,不打可以嗎?疼。”
沈清瀾柔聲安撫著兒子,“這個針畢竟要打,這是防止你生病的,你要是生病了就要吃很苦很苦的藥,打好幾天的針,你是想只是今天打一針,還是生病了打好幾針?”
“今天打。”安安怏怏地說道,他不想喝很苦很苦的藥。
沈清瀾摸摸兒子的腦袋,“真乖。”
於曉萱跟在後面,聽見安安的話,忍不住笑道,“安安,打針不疼的,妹妹也打針,她從來不哭。”說來也奇怪,果果從小就不怕打針,除了前兩次打針哭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哭過。
果果被於曉萱抱著,好奇地看著四周,她已經兩歲了,跟於曉萱小時候一樣,臉上帶著嬰兒肥,那雙眼睛跟於曉萱像極了,不過其他的地方就像跟韓奕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這兩年是越長越像,韓奕是走到哪裡帶到那裡,見人就誇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連微博上都是女兒的照片,當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