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上班。
雖然是週末,但艾笙難得地起了個大早。她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所以睡不著。
給蘇應衡系領帶的時候,也弄得亂七八糟。最後他只能無奈地說:“就你這樣的動手能力,最好能去幼兒園回爐重造”。
“今天你忙不忙?”,艾笙本來想借題打聽一下招標會的事情。
可今天他們的夫妻默契顯然冬眠,蘇應衡捏了捏她的臉頰,“再忙也挪到明天,今兒早些回來陪你”。
艾笙垂眼,默默點頭。
送走了蘇應衡,艾笙頗有些坐立不安。
姬牧晨那邊也沒訊息。
直到下午,蘇應衡打電話過來,語氣發沉地說今天不能陪她吃飯。
艾笙問他:“出什麼事了嗎?”
“工作上的事情,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晚上可能會遲一點回家,別等我,知道嗎?”
艾笙很想問問是不是因為招標會的緣故。但又怕暴露自己。
所以只能按捺下來,跟他道別。
收了線之後沒幾分鐘,艾笙終於接到姬牧晨的電話。
“津華實業沒中標,放心”,他語氣平平,顯然已經過了鬆了口氣的階段。
“可燕槐好像遇上了一點兒麻煩”,艾笙真怕自己一念之差,成了蘇應衡的累贅。
姬牧晨眯著眼睛吞雲吐霧,冷靜道:“既然是小麻煩,那就沒到傷筋動骨的地步。你男人比你想象中還要有地位,與其擔心他會不會遭罪,還不如擔心那些世界末日的預言會不會成真”。
艾笙太陽穴突突直跳,咬牙道:“我只是不想讓江盛潮繼續得意下去,所以最好如你所說,對我丈夫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不知道蘇太太的身份意味著多大的權力,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試試!”
姬牧晨低笑:“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好歹是你表哥”。
艾笙凝著表情:“那麼你最好是真的和我站在同一陣線!”
結束通話電話,艾笙總覺得心神不寧,於是上樓把電腦開啟,逼著自己開始寫論文。
沒想到還真奏效,等完成了大半,外面早已是黑夜的天下。
樓下忽然傳來響動,艾笙跑到走廊往下一看,果然是蘇應衡回來了。
她咚咚地跑下去,見蘇應衡正拿著杯子,於是立即跑到花廳,幫他把水壺拿了過來。
往杯子裡倒水的時候,她一直用餘光去瞄蘇應衡的神色。
他仍是一絲不苟的正裝,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