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溫序扭頭一看,蘇應衡一身正裝,疊著腿正和高見賢閒談。嘖嘖嘆道:“這傢伙最近滿面春風,抹掉腦袋上的光棍稱號就是不一樣”。
“我怎麼聽著你這語氣跟山西老醋似的”,葉庭疏促狹道。
“我醋什麼,老子的女人比他多多了”。
等兩人一走近,蘇應衡突然開口問道:“有哪家的紈絝公子哥到了婚齡的?”
葉庭疏立刻把溫序推出去,“你面前不就有一位?”
溫序大怒,“媽的,我哪根頭髮絲長得像紈絝?”
葉庭疏不理會他的炸毛,“你套路女人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像紈絝”。
高見賢衝葉庭疏豎起大拇指,“同類相知”。
葉庭疏和高見賢是冤家,一見面就要掐,前者哼了一聲,“別說我們。你呢,道貌岸然,偽君子一個。整個就是現實版畫皮”。
蘇應衡衝侍應生招了招手,讓他上三杯清熱去火的苦丁茶來。
侍應生苦著臉,“會館裡沒有苦丁茶”。
只有其餘三人知道蘇應衡是用這種方法讓他們閉嘴。
於是皆訕訕地把臉扭到一邊。
蘇應衡見他們不說了,衝侍應生笑了笑,“沒有就算了”。
侍應生如蒙大赦,心想這兒的侍應生既盼著蘇先生來,又都怕他。
現在看來,他脾氣挺溫和的,很好說話。
不瞭解蘇應衡本性的侍應生離開後,蘇應衡朝溫序抬了抬下巴,“落地窗邊上的女人們又是怎麼回事?趁早轟走”。
溫序撓了撓腮幫子,“我有什麼辦法,還不是你人氣太高。剛才侍應生已經轟過一次,可她們又圍上來了”。
蘇應衡沒想到今天他過來的時候被一群女人發現了,被她們嘰嘰喳喳跟了一路。
溫序好死不死又選了一個四周玻璃牆的茶室。他就像動物園裡的珍稀動物被人圍觀到現在。
偏溫序覺得美女助興,也不肯轟人走。
還好茶室的玻璃防彈隔音,也聽不見外面的吵鬧。既然溫序憐香惜玉,他也不再管,故意把臉扭到她們看不見的另一邊。
“我不是跟你們開玩笑,哪家的小子看著最不成器?”,蘇應衡開口掰正了話題。
高見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