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關於思路。
將靈獸與傀儡結合,確實是兩人長久以來研究的內容。從東仙界到西仙界,儘管中間隔了十來年,重新談起時只在開頭有些阻滯,後面就順暢起來。
張茶茶無意中碰見過幾次餘之歸對鏡聊天,便悄悄提筆作畫。餘之歸見他畫作,大驚:“茶茶,你將我修飾了不成……”
張茶茶攤手:“那時候你便這副模樣,我原封不動照搬。”他擠擠眼睛,“還說他只是你的好友?你答應我的秘事呢?”
餘之歸想了想,便將自己和席長天之事,掐頭去尾改換門庭,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講了一遍。
張茶茶起初撇嘴:“為你死了好幾次?有膽子死,沒膽子告訴你?真可怕。別人捨身救己,自己一定要以身相許麼?之歸你可不能答應。”
後來嘖嘖點頭:“最後還是直說了呀,還算有點擔當,只是性子也太軟了。”
再後來呵呵冷笑:“別人誤會你們,你也沒解釋清楚?怪不得別人說你矯情,真矯情,你又不是待價而沽,靠著欲迎還拒提高身價,喜歡了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麼不尷不尬地拖著,心裡怎麼想還用我說?”
只是到了最後,餘之歸誠懇提出自己的疑惑,以及谷彧關於“交尾”的見解,張茶茶愣住。
隨後他笑得打跌,好一陣方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好、好深刻!”
餘之歸老臉帶著些紅色:“……茶茶,我就糾結於此。”
張茶茶站直身體:“之歸,你以為道侶是什麼?”
“雙修啊……”餘之歸一開口,張茶茶又笑得花枝亂顫。
於是餘之歸很明智地求解:“道侶是什麼?”
張茶茶笑道:“只要雙方都有愉悅的成分,並且願意將一對一的緊密關係保持下去就好了。你想想,假使席長天和別人結為道侶,你願不願意?”
餘之歸一愣:“這……”
張茶茶道:“他關心另一個人勝過你,另一個人受到的照顧勝過你,他不再花費時間和你談天說地,或者談天說地時總帶著另外一個人,你覺得如何?”
餘之歸:“……但我並不知道那是不是獨佔欲。”
話雖這樣說,一想到席長天身邊站了另外一個人,確實有些彆扭。
“純粹為雙修之事結為道侶,那人和工具有何不同?愛知道嗎?就是愛到非你不可,死也要掛在你身上。”
餘之歸:“……”席長天有多愛他,他知道。他願意為席長天赴湯蹈火嗎?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