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打擊,過段時襲擊一次,從你這裡撈點油水就走人,其實如果你們出來說一下,說幹這國家不允許的,不要再幹了之類的話,給這群無知的少男少女點醒一下,也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助啊。
李轉娣就這樣堅持著,不幸的是,在某一次打電話中,李轉娣把自己的身份證給弄丟了,沒有身份證,更是寸步難行,連找工作都難得找到,李轉娣的身份證怎麼丟掉的,她一直覺得蹊蹺。
整頓好大家的情緒,程送將大家帶到了肇慶四會市,又一次所謂的為了發展,遠離消極分子。
李轉娣這個時候已經不再寫信喊人了,因為她的內心充滿著否定懷疑,想逃離,但是有一種感覺就是沒有辦法回頭了,在這裡呆了十個月了,什麼也沒有,搞得家回不了家,自尊自信全沒了!
可是底下的人還沒有走,正努力的發展著,能走嗎?而且還有張炎還是在不停地給李轉娣打氣,鼓勵,重複著她那不變的真理。
終於在某一天的早晨,張炎發現張小霞帶著她下面的所有的人走了,包括家裡所有的傢俱和日用品,就連煤氣罐也沒留下,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張炎和李轉娣一起抱著哭了,這個時候姐妹兩個人的眼淚是真心的,相互擁抱安慰。
程送也很惋惜地安慰著大家,一個大男人煽情地陪著大家哭,那天他的女朋友也來了,從廣東另外一個地方的一個銷售體系趕過來的,他女朋友的到來,無疑給大家更多的信心,消極的事一般是封鎖訊息,新人是永遠不知道的。所以新人在的繼續加盟,那天程送下面加盟了五個人,19000元錢,第二天程送不見了,帶著了接近二萬元錢。
這一次大家徹底失望了,張炎終於不得不跟李轉娣承認,張慧敏走時她是知道的,而且還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她選擇了留下,死到臨頭,張炎仍然堅持這個行業是個好行業,是個賺錢的行業,至於是否成功那是實在人為。對於那些走的人,張炎認為那是個別行為。
這個行業真的是好行業嗎,也許到走的那天,李轉娣也沒有搞清楚,只知道不適合自己,而張炎,當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有沒有一種對不起最信任的朋友的感覺呢?也許只有張炎自己知道。
如今天現在李轉娣下面沒人。春去秋來,過了一年,從終點到起點,失去的是時間,留下的是傷痛,李轉娣的眼淚足以用盆來接。
除了哭,李轉娣不知道能做什麼,自己好無助,而又不願意跟王彬講,這一次一定要離開,一定要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時間從1999年到2000年,兩個正當20歲的花季女孩卻力經蒼桑。
身無分文,李轉娣和張炎又恢復了原形,而且比一年前的今天慘多了,內心的傷痛,身心的疲憊,足以讓李轉娣活不下去。
還有李轉娣在一次無意中睡了一床斬新的黑心棉被,因為顏料太深,全身過敏,現在臉上的面板再沒有以前好了,看起來真的比以前年紀大多了。一個女孩子,一旦容顏遭遇重創,比什麼都更受傷,更何況李轉娣的心已經千瘡百孔,整天,李轉娣以淚洗面,而張炎則陪著她,安慰她,奇怪的是張炎卻很少哭,用張炎的話說,我也很傷心,但是我哭不出來。
(四十)絕望的人生
更新時間2014…3…28 15:00:46 字數:3295
大家都籌劃著去東莞打工,程送下面有兩個很憨厚的男孩子,正在跟李轉娣和張炎商量著怎麼離開這裡,去東莞打工。而李轉娣,卻對未來的路沒有信心,不太在乎了。
夜漸漸的黑了,李轉娣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任淚水浸溼枕巾,除了哭還是想哭,淚水真的流不盡。
他們計劃著明天把屋裡的東西賣掉,湊點錢做去東莞的路費,李轉娣傷心而煩躁,看著屋裡熟悉的一切,自己在這個行業一年的生活,蒼桑而痛心,一直對自己要求完美的她真的無法接受現在不完美的自己,自己現在已經是臭名遠揚了。
“嘀,嘀,。。。。。。。”該死的CALL機現在居然響了,什麼事,什麼人,李轉娣都不太在乎了。管它呢,響就響吧!
大約半個小時,淚流乾了,現在是欲哭無淚了,鼻子塞了,得去洗手間去清理一下,起來無意瞥了一眼不停滾動字幕的CALL機,一行熟悉的號碼跳入李轉娣的眼睛。
那是自己家的號碼,一定是爸爸媽媽打過來的,自己過得不好,堅持了一年也沒有出人頭地,卻讓父母不斷的牽掛,李轉娣再也忍不住了,又是嚎啕大哭,眼淚還是那麼多,得去回個電話給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