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又到了另外一個工業區,找了個遍,但是依然一無所獲。
回到旅店,已是七點多了,兩個人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了房間,突然發現兩人的行禮被翻動過的痕跡,因為兩人的東西全是包包裝的,根本鎖不起來,門雖說有鑰匙,但是這隻保證自己進來方便,但並不能保證酒店裡的人不能進來。原來東西明明是那樣放的,現在東西全是這樣放的,放下面的翻了放在上面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房間的床頭多了很多名片,全是那種風月場所招人的聯絡電話,李轉娣和張炎看到後真的氣死了,可是能找誰撒氣?難怪兩人出門時總是看到老闆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
也許別人早就看出兩人的走投無路了,用如此墮落的誘惑來引誘兩人。
“我們明天進那個廠吧,至少在廠裡不至於這樣,你看,這都是什麼東西,把我們當什麼了,啊!”李轉娣拿著名片氣憤地往地上扔,氣極敗壞的狠不得殺了那個長得又黑又醜的卑鄙男人。
“是的,我們只能進廠了,要不我們人身安全都有影響,你看這衣服,全被他們清理了一遍,如果他們設個無恥的陷阱我們就慘了。”張炎抓抓頭,若在所思的說著。
“明天早上爬起來就走!不能在這裡多呆半刻。”李轉娣一邊整理著行禮,一邊回頭跟張炎聊著。
這夜,兩人並不敢深度入眠,因為真的害怕,這門,這保險或許根本沒有用,卑鄙無恥的人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一早兩個人整理著行禮,走出了這家給自己棲身又帶著不軌的念頭的旅店。
當兩個人把畢業證交給那位招工經理時,兩人內心真的好難過,但是這是唯一的一條出路,廠裡不至於把兩人的證書搞丟,必竟他們要的是錢。
就這樣李轉娣和張炎進了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