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道:“好生招待離山來客,務必等他們傷病好了,再送她們下山。”
說完,祭酒長老起身,便準備回那大殿深處。
“我看你們誰敢?”離山二師兄聽聞此言,當下拔出手中寶劍,警戒四周。他一出手,周圍的離山弟子紛紛亮出了手中的劍。
祭酒皺起了眉頭,冷冷的道:“不識好歹。”言罷,便頭也不回的進了殿中。
“師弟。”蘇璇璣站起身來,對自己的二師弟道:“祭酒一番好心,我傷勢較重,若是再趕路回離山,怕是無命再見師父了。留在泥犁宗內,養傷數日,也未嘗不可。泥犁宗是七大天宗之一,斷然不會做出什麼齷齪之事。”
她的話說完,那離山二師兄收回了寶劍,攙扶著蘇璇璣便要離開。
白橋微微眯起眼睛,方才吐故納新,已讓他恢復了七八成。便對聶秋道:“小師弟,我們也回去吧。”
“慢著!”
就在這時候,那蘇璇璣突然叫住了聶秋。她嘴角猩紅,血跡仍未完全凝固,臉上蒼白的毫無血色,額頭滿是冷汗,那張俊俏的臉蛋兒上面,更加滿是愁雲密佈。
“聶師弟。”蘇璇璣對聶秋道。
聶秋轉過身,挑眉笑著說:“怎麼?”
“你不必對我有多大的仇視。”
聶秋眨了眨眼睛,無辜狀道:“是你們說的,這筆賬日後一定清算。我何來對你們有仇恨?”
蘇璇璣氣極反笑,道:“我只是告誡你。”
聶秋整理了一下袍子,道:“洗耳恭聽。”
“你可知道東極弓的主人是誰?”
言罷,蘇璇璣毫無血色的慘白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聶秋搖了搖頭,他當然不知道東極弓的主人是誰,心道,難道不是那個寒潭邊偷襲自己的離山門外弟子?
蘇璇璣再笑,那笑容之中的潛臺詞好像是在說,害怕了?擔心這弓的主人報復?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東極弓的主人是誰。
聶秋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眼見這女人這般表情,卻是留下一句話,拂袖而去:“吵架不行,打架更弱。哪裡來的那麼多矯情,愛說不說,關我屁事。”
說完,極為瀟灑,轉身離開。
第一百九十四章 鎮山金角大仙
東極弓的主人到底是誰,蘇璇璣不曾告訴聶秋,只是看著聶秋這樣的一幅事不關己,滿不在乎的樣子,本就內傷的蘇璇璣當下更是感覺到經絡隱隱作痛。。卻是被這小子的態度,氣的更是內傷好似加重了些許。
離山的幾位弟子最終還是選擇留在十方山,蘇璇璣也安心在山中養傷。
畢竟七大宗門雖說宗門與宗門之間,有著不少的隔閡,但是說到底,同宗同祖,一萬年前一起打過魔族的交情,總不至於為了一些小小的摩擦就非鬧到撕破臉的地步。
隨後的幾日聶秋再也沒有見到蘇璇璣,更加奇怪的事,連整日在山中游手好閒,不務正業的二師兄也很少見。相反,每天一大早清晨,二師兄便早早的醒來,為師弟們做好早餐便下了山,一直到深夜才回來,披星戴月,顯得心事重重。
聶秋很好奇,二師兄的修為究竟幾何。
傳說中那蘇璇璣閉關三年,終成築基九境,再加上那一手聽雨劍法的絕學,能夠和夜遊一境的修士,也有周旋之力。可是二師兄單憑一手“劍懸江山”就破了那一手聽雨劍法,
師兄這修為究竟有多高?再次之後,聶秋嘗試著問過師傅唐渡厄,但師傅給予聶秋的回答卻是模稜兩可。但說到底,依照老頭的脾氣,最終經不住聶秋軟磨硬泡,告訴了他。
二師兄白橋修的“劍懸江山”的劍法,是從十方山的後廚中得到的。
說來也是足夠的傳奇,大約五年之前,二師兄偷偷的進入十方山的後廚,卻機緣巧合之下,在那後廚之中睡著了,夢中見道,受泥犁宗五祖親傳一套“劍懸江山”從此,便領悟了這“劍懸江山”的六路劍法。
可謂傳奇中的傳奇。
而至於二師兄的修為有多少,唐渡厄也說不清楚。因為自從白橋夢中習得一套“劍懸江山”之後,便從此潛心於烹飪,八大菜系,熟記於心,做的菜是越來越好吃,而漸漸地卻也讓眾人忘卻了白橋的修為究竟幾何。
只是知道,五年之前他領悟劍懸江山之前,是那築基九層,如今怎地也應該是夜遊境界了,但夜遊幾層,便無人得知了。
聶秋聽得越發激動,卻是血脈澎湃,熱血沸騰!
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