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極境,他才知道,任何戰法戰技,都只有踏入極境,才是最強的,沒有其他路可走。
之所以墓的戰鬥方式會和他一樣,那是因為兩人都領悟到了刀的極境,他們都知道,這是最簡單,最有效,也是最厲害的刀法。
若是拋棄極境,而去追求什麼另外的極致,反而是走向了邪路,永遠都不會再往前一步。
高手之間決定勝負往往只是一招,但那一招並非是說兩人對拼一記的一招,而是經過無數次的心算,無數次的交手,等待對方失誤的一招。
也就是說,如果秦墨跟墓戰鬥,不論其它因素,只論刀法的話,秦墨也不一定就能說自己穩贏墓,因為墓和他一樣,都知道刀法的極境,也知道如何防禦,對拼的往往是個人的意志,以及判斷力。
“咦!”就在此時,秦墨突然發現了不對勁,剛剛他分明看到墓的眼睛裡,閃爍出一道奇異的光。
也就在此時,墓突然勢弱,那皇邪靈抓住了機會,催動毀滅的雷霆之劍,朝墓刺了過來。
萬道雷霆湧動,眼前好像化作了雷的世界,在這最霸道的規則下,所有的一切都得俯首臣稱。
雷霆萬鈞,眼看著墓就要被刺死在劍下,退避的墓,突然定住了腳步,她身形以不可思議的姿勢,避過了那一劍,揮刀朝皇邪靈的頭顱斬了下去。
形勢變化的就是如此之快,墓的速度簡直如鬼魅一般,力量世界碾壓而下,直接將皇邪靈鎮壓在刀勢下。
雷域瞬間便像火堆上澆了水似的,烏煙瘴氣,再無法發威,墓的刀順勢落下,霸道無匹。
“鏘”的一聲,皇邪靈將其格擋,然而也不知為何,就在那一剎那,皇邪靈突然渾身一哆嗦,劍立即歪了下去。
墓趁著這個機會,猛的一刀下去,劈在了皇邪靈的頭顱上,頭頂的王冠碎成了兩半,化作了齏粉。
秦墨注視著墓,就在此時,墓的刀上,突然閃現出了異術的光芒,立即變得鋒利起來,如切豆腐一般,將皇邪靈劈成了兩半。
迅雷不及掩耳間,墓便將巨大的皇邪靈,收了進去,她落了下來,重重的喘著氣,道:“你看著我作甚,很好看嗎?”
“好看。”秦墨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你也會鴻蒙算術?”
“鴻蒙算術,什麼鴻蒙算術?”墓死死的盯著他,生出了幾分敵意。
“就是你刀上的銘文陣列,如果不是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