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的大義凜然,可戰皇很清楚,自己並沒有那個實力,但這也是他的堅持,雖然他打不過西域地皇,可並不代表他不會出手。
“那好,就算你們沒有辦法管到西域吧。”秦墨表達的還算柔和,這要是換作別人,恐怕就是,你們壓根就沒這個本事去管。
頓了頓,他接著道,“第二個問題我不是要問戰皇,而是要問我這兩位朋友。”
說到朋友時,一塵子和離寰心底一暖,但兩側的人目光裡都透著寒意,顯然他們沒想到秦墨在戰皇府,竟然這麼囂張。
戰皇沒發話,他們也不好出言,只見秦墨轉過身,先看著一塵子,道:“你手中可有沾惹人族鮮血?”
“沒有。”一塵子根本不用回憶,因為他沒這個機會去跟人族做對,有機會之後,也被冬雷給抓住了,但那時候他也沒想過要跟人族做對,自然也就不會沾惹人族的血了。
秦墨問完,又看向離寰,道,“你呢?”
“沒有。”離寰搖了搖頭,她確實沒殺過人族,即便真的有錯漏,那也不是跟人族為敵,而是別人自己找上門來。
秦墨很滿意,這才轉過身,看著戰皇,道:“您都聽到了?”
“我不是聾子。”戰皇冷著臉,“可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跟異族公然勾結了?”
“您錯了,我不是勾結。”秦墨笑了笑,道,“您應該聽的清清楚楚,他們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管他們是人族還是異族,都是我的朋友,試問跟朋友,能用勾結二字?”
“大膽!”為首的一名人皇忍不住了,“真是氣煞老夫,你這個黃口小兒,分明是背叛人族,卻要強詞奪理,敢請戰皇,依軍法處置!”
“軍法處置!”一眾將領怒氣衝衝地說道。
在這威勢下,同級別的強者,怕都會嚇的癱軟過去,可秦墨卻鎮定自若,他只是看著他戰皇。
凡是都要講個理字,離寰與一塵子,都沒有沾染過人族的血,也沒有跟人族做對的意思,反而是追隨著秦墨,相助人族。
秦墨可以理解北域人族對異族的恨,畢竟他們曾有族人被異族所殺,人族世世代代都與異族廝殺,這仇難以化解。
錘石部落同樣也有族人被異族所殺,但秦墨從來不對那些手中沾惹了人族鮮血異族留情,若是離寰和一塵子手中鮮血累累,秦墨斷然不可能把他們當作朋友。
這就是理,如果因為仇恨就不講理,那是小人所為。
在秦墨的逼視下,戰皇沉默了起來,頓了頓,他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