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語氣裡,秦墨也能聽得出來,他確實是佩服這位戰皇,要不然同級別,都是封鎮人皇,誰服得了誰呢?
“那我就更得見識見識這位戰皇了。”秦墨有些激動。
“到時候他揍你,我可不會幫忙,還有,你這兩位,就不要帶過去了,不然讓他知道了,不是打死,就是……”劍皇掃了兩人一眼。
離寰不服氣了,立即站了起來,轉身離去,她是給秦墨面子,要不然以她的實力,也並不懼劍皇的。
到是一塵子埋頭繼續吃著東西,絲毫不在意劍皇說什麼,他是鐵了心跟著秦墨,反正有秦墨在,天塌不下來。
“對了,莫邪也在北域,他現在何處?”秦墨問道。
“莫邪!”劍皇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可別提你那位師侄了。”
“怎麼啦?”秦墨奇怪的問道。
“這傢伙不守軍規,恣意妄為,好幾次深陷險地,差點隕落,要不是看在學宮的份上,早就把他看押起來了。”劍皇冷著臉道。
“不至於吧。”秦墨知道莫邪向來我行我素,說起來跟戰皇很相似,都是一根筋的人物,認定了死理,絕對不會輕易更改。
秦墨真正認識他的時候,是在回學宮的路上,當時他以為莫邪會傾盡全力阻擋他進學宮,沒想到他讓開了,只是說:我不攔你,不是因為你要做的事情,而是因為,我若是攔你,我那個傻蠢徒兒,會恨我一輩子。
一百年後,秦墨醒過來,莫邪卻離開了,自此他就沒見過這個二師侄。
卻沒想到,劍皇對他的評價,這麼惡劣,不過秦墨打從心底不信莫邪會是這個樣子,也許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次日,秦墨便帶著離寰和一塵子起程了,北辰地皇只是囑咐了幾句,並沒有提及戰皇的事情,更沒有說要幫他說服戰皇。
跟南極地皇一樣,北辰地皇顯然也是想考驗考驗秦墨的能力,若是連這點事情都擺平不了,還怎麼指望著他來改變北域局勢呢。
秦墨也懂他的深意,到是路上,一塵子提及說要不要避讓一下,也免得秦墨跟戰皇起什麼衝突。
秦墨笑了笑,道:“遲早都會知道的,何必藏著掖著。”
“他說的對,反正天塌下來,有他頂著,怕這戰皇作甚。”離寰冷冰冰地說道,顯然她還在生氣,卻是因為劍皇的那般態度。
“到時候你們別說話就是了。”秦墨說道。
戰皇鎮守的城池,就在地皇城的正前方萬里處,喚作天池關,也是北域的要道所在,而劍皇與冰皇鎮守的城池,雖然在側翼,卻是易守難攻。
在天池關的正前方,便是無盡之原,之所以選擇這裡鎮守,也是因為在天池關前面,無險可守。
一望無際的草原,便是騎士的戰場,以往天馬一族與人族沒有分割開來時,人族的天馬騎士在這片草原上,叱吒風雲,即便是異族最強的無畏騎士,也難攖其鋒。
可隨著戰事不斷的惡化,天馬一族被分割,人族的天馬騎士無法得到保障,失去了天然的馬場,便只能退守天池關了。
正當秦墨他們前往天池關時,在無盡星空那顆最明亮的星辰中,一道真靈若影若現。
他打量著這四處散發著光芒的宮殿,有些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出現,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真靈打量著前方,看到一道沐浴在光芒中的身影,卻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在輪廓中分辨出這是一個女子。
“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怎麼會知道你是誰?”真靈迷茫地說道。
“你不應該記得你是誰。”身影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隕落時,曾經締造了一時輝煌,只是後來都成了過眼雲煙,不過,從我尋找到你開始,這一切都將重演,你和我,將締造出比曾經更輝煌的時代。”
真靈依舊迷茫,他看著光裡的女子,說道:“那?我是誰!”
“吾以眾星的輝煌洗滌你的真靈,喚醒潛藏在你真靈中的記憶,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是誰了。”女子微笑道。
話音剛落,宮殿裡的光芒落在了他的身上,真靈化為人形,重塑了身軀,漸漸的他,他的記憶裡多了一些東西。
他記起了自己是誰,只是他知道這好像並不是他,只是其中一個他,只是其中的一段記憶,這段記憶,在意識的茫茫深處,不過是一個片段,他還有更深層的記憶,只是他想不到。
漸漸的,這人化作了一個光繭,被層層的包裹在其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