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地說道:“看你是人族,才與你共患難,我們的恩怨,遲早是要解決的。”
秦墨無奈一笑,月伯卻朝他點了點頭,表示無奈,其實知道秦墨人族之後,月伯就不再對他有殺機,相反他還鬆了一口氣,原因自然是秦墨表現的實在太逆天了,這樣的天驕若是異族,對人族簡直就是災難。
而相反,這天驕是人族,那對異族就是災難,秦墨所做的一切,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就連同為天驕的天狼族少主吉星,都被秦墨耍的團團轉,若是讓他成長起來,日後至少可以成為一位頂天立地的人皇啊。
正如同葉青硬著頭皮走過來一樣,無論事前多大仇,多大怨,只要面對異族,就必須共赴族難。
戰爭之後,是什麼恨,還是什麼恨,而在異族面前,所有人族都只有一個敵人。
在葉青自己講完那句話時,他卻突然發現,從始至終,秦墨都沒有主動與他結怨,相反是他一直想要跟秦墨結怨,招惹秦墨,以至於把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
一想到過去的種種,葉青突然冷汗直冒,以秦墨的實力,若是對他有點什麼想法,此刻他怕早已身首異處才對。
可他沒有身首異處,反而是活的好好的,似乎秦墨一直都在對他手下留情,他越想越覺得該是如此,儘管臉上還是那般彆扭,心底卻已經釋然了許多,手中的劍也握的更緊了一些。
事實上,秦墨沒有葉青想的那麼好,他該教訓的都教訓了,殺掉葉青的想法,他也不是沒有過,但那是建立在葉青犯他禁忌的前提下,如果沒有犯他的禁忌,秦墨是絕不會對同族揮刀的。
所以,秦墨所做的不過是恪守自己的原則罷了,原則之外的事,該乾的他還得幹,不該乾的,他絕對不幹。
雖然兩人心思不同,不過在此刻的祭臺上,他們的心思卻合到了一塊,他們一致面對著不遠處的林月和吉星。
兩方對峙,一方中立,可誰也沒有搶先動手,但就在此時,吉星自知此時勢單力孤,便爭取道:“大管事,此人殺了你城主府少主難道你們忘了?只要你們願意幫忙斬他,他身上所有的寶物,都歸你們!”
改變城主府隊伍的決定,便是在改變戰局,至於那些藥王?他們可不認為這些藥王會參與到百族的戰爭中來,這在靈族是禁忌。
秦墨頓時皺起眉頭,他很想下令讓人參王出戰,把這些傢伙都斬了,可他卻發現,他可以掌控人參王的生死,卻不能掌控他的意志,尤其觸及到百族與人族的戰爭時,在人參王的體內,似乎有一股更強的禁制之力驅使著他拒絕參與。
這本來是秦墨最大的底牌,也是他曝光身份之後的算計,但他卻沒想到失算了,人參王痛苦的蹲在香案旁邊,卻是一動不動。
知道沒有希望的秦墨,果斷的放棄了對人參王,轉而應對起了現在的形勢,他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既然依靠不了人參王,他便立即放棄依靠,尋求其它更好的選擇。
而現在,靠自己似乎是最絕佳的選擇。
可是,本來並不準備參與進來的城主府隊伍一聽吉星的話,立時動心了,他們到不是因為秦墨殺了少城主而動心,而是因為秦墨身上的寶物。
“儘管我們準備了後手,可那後手……”大管事思考了起來,他看向了恆燁,似乎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恆燁一見大管事正在猶豫,臉上頓時露出了堅定的笑容,道:“可以一試,即便不成,吾等也不損失什麼,況且,這傢伙可是把人參王給奴役了,礙於靈族古老的禁制,人參王不能參與百族與人族的戰爭,可人參王身上卻有那麼多獻祭的原石呢!”
大管事一聽,眼睛頓時亮了,道:“依你所言。”
說完,他朝那邊的吉星點了點頭,卻沒有答應,而是給三名同級別的七絕大能使了個眼色,便朝秦墨所在的隊伍側面走去,一下便形成了夾擊之勢。
一看到城主府的強者準備動手,連心可是笑開了花,本來他是有作用的,但在青葉藥王拒絕了恆燁的獻祭之後,他便沒有了作用,連力峰也是如此,他們進來主要是為了增加獻祭的籌碼。
獻祭不成功,他們自然就沒有作用了,可連心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不想著把秦墨碎屍萬段,那種欲復仇卻無望的感覺十分難受,直到此時城主府的強者再次準備對秦墨動手。
“我這口氣,可真是要嚥下去了!”連心冷冷地說道。
月伯與其餘幾位七絕大能臉色變了:“以五敵八,勝敗難測!”
吉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