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真當自己是至尊了?”另外一名酒客譏諷地說道。
“可惜了,這錘石部落剛剛得天賜萬世永昌,若是不惹下如此禍端,王部培養下,遲早又是一個七星部落。”黑衣酒客嘆息道。
“世上沒有後悔藥吃,這錘石部落活該被滅,如今整個青州的部落幾乎都在派人趕往錘石,就是為了分那藥王,成也準至尊,敗也準至尊。”那譏諷的酒客冷笑,絲毫沒有顧忌的意思。
剛啟開封口,正要往嘴裡繼續灌酒青年突然站了起來,渾身的酒氣中混雜著可怕的煞氣,他搖搖晃晃的走到議論的那桌上,毫不客氣的抓住了那名譏諷酒客的衣領,冷道:“你剛才說什麼?”
見狀,其餘酒客紛紛拔出了腰間的朴刀,但那名被抓住的酒客卻抬了抬手,說道:“住手。”
說完,他恭敬的看著青年,問道,“在下可有得罪之處?”
“有!”青年盯著他,眼中全是煞氣,“你在談論錘石部落。”
“整個青州都在談論錘石部落,且有無數部落正派人趕往錘石要分藥王,我談論錘石部落有錯?”酒客據理力爭。
“我是錘石部落的人。”青年雙目漸漸清明,酒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恐怖的煞氣,“你說你有沒有錯?”
酒客臉色大變,他的同伴見狀,卻沒有出手的意思,這股恐怖煞氣只有那些在戰場上磨礪過生死的強者才會擁有,這名青年絕非等閒。
酒客剛要道歉,便被青年一腳踹翻在地,等他反應過來時,一把劍已經搭在了他的脖頸,那森然的殺氣讓酒客面色發白。
其餘酒客雖然拿著刀,手卻在發抖,有些進退兩難。
“你記著,你可以說那少族長該死,卻不可以說錘石部落活該被滅,明白嗎?”青年冷冷地說道。
“明……明白。”酒客有些結巴,卻不敢有絲毫妄動。
“道歉。”青年說道。
酒客只得老老實實的道歉,等青年結完賬,拿著酒壺離開,酒肆內的酒客們這才如獲大赦。
“這錘石部落真的是一星下等部落進階的?怎麼盡是些兇人。”酒客擦著臉上的冷汗,心有餘悸。
“如此年輕,便已是換血巔峰,這錘石部落難道是龍興之地。”
青年雖已走遠,但餘威猶在,經過剛才的事情,他們也沒心思喝酒了,倉促的離開了酒肆。
確定這些酒客不再談論錘石部落後,青年這才從酒肆的拐角離開,他正是秦洛。
在半途中聽說錘石部落全軍覆沒,秦洛心如刀絞,好似跌落了深淵。
“你若戰死,便算你運氣好,你若活著,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才解心頭之恨。”秦洛心底暗暗發誓。
隨後便往錘石部落趕去,雖然主力被滅已成定局,可部落終究還是存在的,他想到了那個人的志願,此番回去不但是為了拯救部落,也是為了完成那個人的一生的願望。
回到部落,秦墨聽說大長老秦天離正忙著獻祭之事,便匆匆的趕往了長老殿。
“見過少族長。”秦天離躬身行禮。
“不必多禮。”秦墨將他托起,一番客套後,秦墨問道,“大長老可是要準備獻祭之事?”
“正是。”秦天離有些激動,因為這可以提升他的祭師等級,這次斬了十萬神族,足以讓他的等級提升數個檔次。
同樣,那些斬了神族的戰士們也會得到相應的賞賜,對於錘石部落來說,這是一個整體的提升。
“怎麼,少族長有疑問?”秦天離心底有些擔憂起來,他想到秦墨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她就是一名祭師,且高過他數個等級。
此番獻祭若是讓那個小女孩來主持,秦天離也不會有絲毫怨言,畢竟人家等級高,且救過族內那麼多戰士。
“到沒有疑問,只是想讓大長老暫且把獻祭推遲。”秦墨解釋道。
“推遲?”秦天離一臉疑惑,但他心底卻鬆了一口氣,問道,“為何要推遲?”
秦墨立即蓮心散佈謠言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若是現在獻祭,我們能得到可能只是那些天道的賞賜。”
秦天離聽到蓮心散佈謠言的訊息,面色有些難看,一株王藥足以引動青州無數部落前來搶奪,到時候錘石部落即便有心防禦,卻也無力招架。
但是,一聽秦墨的話,他的面色立時古怪了起來:“少族長的意思是?”
“我正愁沒有機會把錘石的名聲打出去呢。”秦墨壞笑道,“蓮心此舉卻是幫了我的大忙,既然他們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