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冷道:“命牌是我們給殿下拿回來的,為了保險起見,我看還是放在我們這裡比較妥當。”
“你們想要撕毀契約?”無妄天握著瀲灩戰槍盛怒道。
“那到不是,不過你若想要一戰,我到可以奉陪。”蕭秋長絲毫不讓,不知何時虛空又飄起了雪花,那股冷意讓人有些心顫。
無妄天突然沉默了下來,他面色漲紅,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眼看著劍拔弩張,突然,他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好,命牌放在爾等手裡,若再有差池,可別怪本尊狠辣無情。”
秦墨幾人沒有回答,卻是預設了,沒有他們的搗亂,接下來一路自然是風平浪靜。
但他們並不知道,此時在雲夢澤的一座島嶼外,兩大王獸齊聚,這座島嶼的天空上,積著厚厚的黑雲,島上雖有植被,卻並不茂盛,在島中有一個巨大的洞窟,兩大王獸來到島嶼前,並不敢靠近,而是恭敬的等待了起來。
“爾等來此,所為何事?”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正是自那山洞中發出。
兩大王獸立時更加恭敬,蛟龍龜立時將來意稟告了一遍,並將之前雲夢澤中所發生的一切都敘述了一遍,而後便低著頭等待著洞窟內的回答。
“人族與神族在一起?還是兩位至尊?”洞窟內的聲音透出了疑惑,過了一會,又道,“那味道如何?”
蛟龍龜張口吐出了一塊血色的冰晶,隨即飛入了洞窟之中,便繼續等到了起來。
過了很久,那洞窟突然一震,整個島嶼都顫抖了起來,兩大王獸立時退後,顯得極為警惕。
過了片刻,震動突然停了下來,洞窟內的聲音道:“爾等速回各自領地,等待本聖召喚,不可繼續驚擾那艘樓船。”
“是。”兩大王獸領命離去,卻不敢再打那樓船的主意。
這洞窟的記憶體在,便是雲夢澤的主宰,唯一的九星古獸,天眼獸。
兩大古獸離去後,洞窟內突然亮起了五顏六色的光芒,一名妖嬈的女子突然出現在洞窟前,道:“素衣,拜見聖上。”
這名女子身著華麗的宮裝,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渾身都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
只是洞窟內的天眼獸卻恍若不見,反而有些厭惡道:“這人族之像,便如此之好?”
“素衣修為淺薄,不及其餘兩位,便只能尋那偏門以度凡劫。”喚作素衣的女子不卑不亢地回道。
“哼。”天眼獸似是很不滿意,卻並未過多的追責,頓了頓,道,“有一事需要你幫本聖去辦。”
“請聖上言明,素衣定全力以赴。”素衣恭敬地說道。
“雲夢澤發生的事,你知道吧?”天眼獸詢問了一聲,卻不等她回答,又道,“將那流有特殊血液的人族給本聖帶回來,記住,不許傷他……”
說到這裡,天眼獸又頓了頓,“本聖要的不是全力以赴,而是必須辦到,若是帶不來,這雲夢澤便無爾容身之地。”
素衣銀牙一咬,臉上卻露出魅惑的笑容,道:“聖上放心,素衣定將他毫髮無傷的帶回。”
遠在雲夢澤另一端,樓船經過一月的行駛,終於停了下來,在樓船的四周已經濃霧密佈,只是這霧氣並沒有帶來危險。
“就在前面!”無妄天指著濃霧的深處說道。
秦墨手中的命牌震的很厲害,像是要脫手離去,卻死死的被他捏在手裡,根本動彈不得。
蕭秋長走到船首,望著遠處,面色凝重:“那裡有一座島,很大的島。”
雲夢澤中有無數的島嶼,誰也沒有仔細的數過,但這些島嶼中卻沒有一個人族的存在,除了古獸之外,就只有古獸了。
無妄天一聲令下,大船往島嶼行駛而去,越是靠近,視線便越模糊,若不是有命牌的指引,他們很有可能會迷失在這霧氣中,更別說是尋找島嶼的存在了。
這時候傲秋突然拉了拉秦墨的衣袖,小聲地說道:“我感覺到危險。”
“什麼危險?”秦墨有些奇怪,連他都沒有這種感覺,而他的直覺一向很靈敏,更何況船上還有兩位至尊。
這霧氣只是濃密了一些,仔細觀察發現確實是水氣凝聚而成,並不沒有實際性的傷害,如果說要有阻礙的話,便是降低了視野。
“我也只是直覺,這島嶼很危險。”傲秋異常警惕地說道,“這霧氣也很危險,以我們的修為,會被普通的霧氣降低視野,你一點也不奇怪嗎?”